‘呼!’
風(fēng)沙迷眼,紅了朱無視的雙眸。
一生都沒得到的女人,就這樣孤零零的躺在這里。
幾許唏噓,更讓他眼神變得冷厲。
似是在宣泄著心中的壓抑,也像是在‘愛人’面前,訴說著自己這些年的‘豐功偉業(yè)’。
“按照本王的籌劃,坐擁城防營和金錢幫的北伯侯、在京埋了十多年的金九齡,以及潛伏在巡防營的王騰等人……”
“再加上你手里的巫蠱教,足以讓京城大亂?!?/p>
“哪怕袁天罡聯(lián)手曹正淳,像十多年前那樣力挽狂瀾,朝廷也將元?dú)獯髠?,無力阻礙本王的鐵騎北上?!?/p>
“東林黨為數(shù)不多能拿得出手的江南道駐軍,也會在我的籌劃下,疲于應(yīng)對沿海的倭寇?!?/p>
“北方會戰(zhàn)事再起,南蠻入侵,為數(shù)不多還算忠君的北涼王根本無暇顧及應(yīng)天府?!?/p>
“這么多年,本王暗中挑唆東林黨與皇權(quán)間的對峙,削弱彼此的實力……”
“讓林若浦那只老狗,替本王阻礙朱幼薇籌建新軍、騰出手收拾割地諸侯?!?/p>
“所有的一切,在此之前,眼瞅著都快要水到渠成了。”
“可僅僅半年不到,風(fēng)云突變!”
‘唰!’
說這話時,朱無視撕碎了一張畫像。
如果許山在,一定感慨這個畫師,把自己畫的這般逼真!
“許山……”
“紀(jì)綱門徒,天師偏愛,皇恩浩蕩?”
‘嘩?!?/p>
咬牙切齒說這些時,朱無視把許山的畫像,丟進(jìn)了火焰中,迅速燒成了灰燼。
“他也是讓燕云你,與本王陰陽相隔的罪魁禍?zhǔn)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