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丟人丟大發(fā)了?!?/p>
聽到張廉崧的埋汰,滿嘴油膩的陳定天振振有詞道:“我哪白嫖了?”
“他們說怡紅院的頭牌,賣藝不賣身的?!?/p>
“我只要不給錢,那她就不是賣嘍?”
他的話剛說完,許山模仿著賈冰的口吻開口道:“有道理?!?/p>
“這邏輯沒毛病!”
“哪個是有幸被陳天師臨幸的頭牌?”
面對許山的質(zhì)問,一名長相頗為清純的女子,瑟瑟發(fā)抖的走了出來。
身體抖這么狠,不知是被陳定天鑿的,還是嚇得。
“大,大人,賤婢昨晚,沒,沒敢悖逆陳爺?shù)囊蟀??!?/p>
“求,求大人……”
“給她贖身。把蘇州府的輿圖拿過來,姑娘你點(diǎn)哪里,哪里就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?!?/p>
“慶國公府都行?!?/p>
這言外之意就是,陳定天喜歡,那就給他打包。
“?。俊?/p>
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恩澤,這位花魁著實(shí)傻愣在了那里。
“呵!”
反倒是陳定天冷笑一聲后,瞥向許山道:“不愧是天師偏寵的狂徒?!?/p>
“會辦事!”
“不過,還是算了吧。我命犯孤星,跟我久了會沾因果的?!?/p>
“就這樣,打一槍換一個地方,挺好的?!?/p>
聽到陳定天這話,張廉崧連忙起身,略帶嫌棄的與他拉開距離道:“二師叔,咱倆不熟?!?/p>
“滾你個蛋。你家大人還命犯關(guān)煞,死而復(fù)生呢。但凡他順應(yīng)天道,不是被雷劈死,就是萬劫不復(fù)?!?/p>
“他能活下來,只有一種可能——逆天而行。不比我這危險?”
待其說完這些,許山頓時虎腰一震。
臥槽!
系統(tǒng)的盡頭是玄學(xué)??!
這特么的都能算出來?
“陳天師入蘇,顯然不是為了喝幾杯花酒,鑿幾個花魁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