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危的,直接渡氣救治?!?/p>
“是?!?/p>
沒有過多贅言的許山,一邊為鄒凱渡氣,一邊安排道。
“大,大人,屬,屬下,無能,沒,沒能替您看好兄弟?!?/p>
努力睜開雙眼的鄒凱,嘴角顫顫巍巍的說道。
聽到這話,儼然一笑的許山安撫著對方道:“你做的很好了。”
此次出來的匆忙,雖隨身攜帶了醫(yī)療包,可解毒丸甚是有限。
重危的士兵,更需三人親自渡氣、阻斷毒性的侵濁。
一番操作下來,饒是許山的臉色,都有些蒼白,甚至嘴唇都出現(xiàn)了紫紅色。
在外人看來,這是毒性反噬的表癥。
“大人,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。畢竟……”
不等王啟年把話說完,許山倍顯憔悴打斷道:“兄弟們的命要緊。”
‘噗?!?/p>
也就在許山剛說完這話,靠近樹林的一名‘士兵’,傾吐了一口鮮血后,身體當(dāng)即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大,大人,又有兄弟倒下了?!?/p>
當(dāng)有人用高亢的聲音提醒時,許大官人再次一躍而起,沖到了那名身著乙字營兵服的男子身旁。
‘噌!’
可就在他剛剛靠近,把對方拉起身的一剎那。
這名吐血倒地的‘士兵’,在翻身之際,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毒刃。
不僅如此,那名呼喊許山的士兵,更是從其身后拔出了嗜血的骨刃。
前后夾擊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許山刺了過去。
在這期間,兩股混沌真氣,牢牢鎖定著許大官人。
這樣的‘殺局’,哪怕是青龍?jiān)趫?,估摸著都很難做到全身而退。
‘噌!’
‘噗嗤?!?/p>
刺耳的劃破脖頸聲,率先從許山身后傳來。
那名手持骨刃的殺手,在這一剎那,不敢置信的低頭望向,穿透自身胸腔的刀刃。
而他身后,同樣身著乙字營兵服的玄月魚,扭動著手中利刃,攪碎對方臟器的同時,順勢拔出,當(dāng)即砍下了對方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