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智純,沒有出手,但也快了!”
“許山……參悟了禪心。”
“他不僅是陰陽雙絕,更是佛道雙修?!?/p>
‘轟?!?/p>
聽到這話的林若蕓,腦瓜子‘嗡嗡’作響。
自己窮極一生,到現(xiàn)在都未曾參悟禪心,甚至就連拔高境界,都需要借助外力。
可他許山呢?
不僅在及冠之年,輕輕松松的做到了,更是達(dá)到了她難以企及的高度。
這一刻,別說是她林若蕓了,饒是天人下凡的智純,都沒了剛剛的淡然自若!
“許,許山,你要干什么?”
特別是在看到,許山一步踏破虛空,直接沖到圓通等高僧身邊時,已然探出身的智純,歇斯底里的質(zhì)問道。
“干什么?”
“剛剛我的人,說的不夠清楚嗎?”
說完這話,許山居高臨下的瞥向了圓通及渡難、渡劫幾位高僧,隨即一字一句的補(bǔ)充道:“錦衣衛(wèi)抓人,膽敢阻攔者……”
“殺無赦!”
“更何況,爾等還公然對我出手。”
“那更是罪無可赦!”
“爾敢……”
‘咔嚓?!?/p>
也就在身處在佛塔之上的智純,剛嘶喊完這話,距離許山最近的渡難,硬生生被擰斷了頭顱。
做這一切時,滿目猙獰的許山,還側(cè)頭仰望著近乎咆哮的智純。
完成殺戮的之后,更是毫不留情的把,這顆頭顱拔了下來。
“啊……”
這血腥的場面,一時間讓圍觀的眾人,發(fā)出了刺耳的尖叫聲。
“這,就是膽敢阻撓錦衣衛(wèi)抓人的最終下場?!?/p>
手里提著渡難的頭顱,許山掃視著全場,大聲嘶喊道。
‘嘩啦啦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