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同樣被兩人激怒了的吳靜生,也在此刻撂下了狠話。
“那個叫許山的,本知府吃定了!”
“二位大人,能保他一時,可能保他一世???”
“許山,許山……”
“滾出來,別當縮頭烏龜啊!”
莫說他們倆人,沒在人群中找到許山的身影,就連錦衣衛(wèi)同僚都有數(shù)日,沒見到了他了。
按理說,他跟李子奇的關系這么好,不該不出現(xiàn)??!
‘啪嗒嗒?!?/p>
就在紀綱準備替許山出頭,對吳靜生放狠話之際……
北郊墓地前的樹林內(nèi),響起了一道疾馳的馬蹄聲!
爭鋒相對的現(xiàn)場,如此急促、突兀的聲響,自然引來了眾人下意識望去。
“嗯?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許山?”
望著那道熟悉卻又稍顯陌生的面孔,有人驚呼道。
明明是同僚,許山之所以會讓人感到陌生,則是因為他裝束,與先前有著天壤之別。
血跡斑斑的便衣,被雨水浸透!
蓬頭垢面下,他那俊俏的面孔,長滿了胡茬!
予以他人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滄桑,卻又多了些許的凌厲!
‘吁!’
伴隨著他勒馬而至后,人群之中的秦長東,連忙湊了上前。
“你個兔崽子去哪了?”
“把我們擔心壞了?!?/p>
邊說,秦長東邊遞給了他一條白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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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提醒他什么,卻被許山直接打斷道:“秦叔,有什么事稍后再跟你解釋?!?/p>
“我想先去祭拜下李叔他們?!?/p>
說完,許山把白綾系在了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