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情況?”
“你們這樣盯著我作甚?”
許山這話剛說完,秦長東的聲音,由遠至近的傳來。
“他們是怕你又胡來。”
“秦叔?你怎么在這?”
“防火、防盜、防許山!這是紀千戶的原話?!?/p>
“兔崽子,我跟你說哈,你就是對吳靜生有天大的怨氣,也不能動手?!?/p>
聽到這話,許山笑了。
紀綱是真怕自己,暗戳戳的把吳靜生弄死了。
以他目前的實力,派其他人根本鎮(zhèn)不住,唯有秦長東最合適。
“秦叔,我就是單純的問話,求證一點事,絕不往死里折騰?!?/p>
“不行!”
“叔這都是為你好,晉升令都快下來了。你不能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來。”
“好吧!”
“叔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看,那有飛機。”
“飛機?飛機是啥?”
‘啪!’
秦長東順著指引遠眺之際,許山單掌劈在了他脖頸處。
下一秒,這位不過后天八九品的叔父,倒在了許山懷中。
“你們怎么說?”
把秦長東小心翼翼放在坑上了的許山,扭頭掃視著詔獄的眾兄弟道。
‘咕嚕!’
面面相覷的他們,一臉哭喪道:“山哥,千萬別把人弄死了。”
“詔獄再出事,我們幾個也難咎其責(zé)?!?/p>
“放心,一定是活著的。而且絕不用刑,不會讓你們?yōu)殡y的!”
聽到許山的保證后,兩名小旗抱著旁邊的柱子,就猛然嗑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