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?”
“拿人頭作保!”
能關在詔獄最底層的,那絕對都是個頂個的人才。
他們確定的事,絕對不會有假!
“嗎的……”
“帝國之花,是個偽娘?”
“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?!?/p>
在許山嘀咕這話時,刀疤男諂媚的說道:“山爺,上面亂哄哄的,是不是又抄家了?”
“送幾個新貨進來,讓哥幾個樂呵樂呵啊?!?/p>
“嗯?前幾天,不是剛送進來幾個閹狗嗎?”
“別提了,都快玩脫肛了?!?/p>
“狼多肉少啊爺!”
“知道了晚上就安排?!?/p>
邊說,許山邊把吳靜生又提了出來。
“謝謝山爺!以后,我們不拜菩薩、不拜佛,就供山爺?shù)拈L生牌?!?/p>
重新把吳靜生扔回地牢后,許山大步流星的準備離開詔獄。
在與幾名睜眼瞎的校尉擦腳而過之際,停下腳步的他,開口道:“物色幾個之前跟咱不對付的衙門人,送到最里面去?!?/p>
“啊?明白!”
“我叔醒了跟他說,辦完手里的案子,兔崽子許山給他負荊請罪。”
“好!”
……
出了詔獄,許山直奔文書庫,查閱著吳晨的卷宗!
“如果他是帝國之花,那主持法河呢?”
“又扮演著什么角色?影主嗎?”
就在許山沉思之際,去而復返的青鳥,行色匆匆的沖到了他面前。
“這會兒,你先別出去的?!?/p>
“啥情況?”
“江南府刺史任風,攜懿旨來鎮(zhèn)撫司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