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有人念出這段文字之后,圍觀的士兵及江湖客們,無不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已經(jīng)不是簡簡單單的仇殺了,更有可能涉及到廟堂高層的博弈。
不夸張的講,這就是在挑釁北伯侯。
“牛,牛參將?!?/p>
“剛剛隨隊的仵作來報,這些人的刀口,很有代表性。像,像是……”
“像是什么?”猛然回頭的牛鵬大聲質(zhì)問道。
“繡春刀!”
“錦衣衛(wèi)的繡春刀。”
聽到這,牛鵬腦海里瞬間浮現(xiàn)出了許山那殺伐果斷的冷厲面孔。
是他嗎?
他怎么敢的?
“還,還有,在發(fā)現(xiàn)上官幫主的街道處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面刺入石板的飛魚旗?!?/p>
“真的是錦衣衛(wèi)?”
“無法無天了嗎?”
“備馬!立刻回京,此事本參將要親自稟告侯爺?!?/p>
“是。”
也就在城防營的人,急匆匆出六合之際,許山已率部即將抵京。
“大人,屬下有一事不明。我們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跡!”
“可現(xiàn)在又是繡春刀,又是飛魚旗……”
“朝堂上,恐對我們口誅筆伐??!”
聽到這話的許山,扭頭望向一旁的李元芳道:“口誅筆伐?”
“能讓你‘坦率的老李’身上掉根毛嗎?”(感謝‘坦率的老李’角色召喚。)
“啊?那絕對不能。屆時,屬下是怕大人難做?!?/p>
待其說完這些后,許山回答道:“東、西兩廠橫行霸道那么多年,我也沒見雨化田和魏忠賢難做?”
“就這,老子還給北伯侯留點面子,沒讓你們穿飛魚服呢?!?/p>
“都給我記住嘍,東、西兩廠能干的,我們督查司也能干。他們不能做的,我們照樣能做?!?/p>
“是。”
“老子就要讓京城所有人知曉,一旦我錦衣衛(wèi)沒了下限。天王老子,都敢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