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寫滿了不屑。
“說起來,我許山能有今時今日的地方,全都仰仗任刺史??!”
“在余杭時要不是踩著你的臉上位,哪能被天師看中,召我入京?”
“任刺史的臉,可是我許山的墊腳石、登云梯?!?/p>
“當年我還是校尉時,你就助我一臂之力;這次希望依舊如此哦?!?/p>
‘咝咝?!?/p>
待到許山毫不客氣的說完這些后,隨行的官員深吸了一口涼氣。
只要是聰明人,都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——老子是校尉時,都沒把你任風放在眼里?,F(xiàn)在都是欽差了……
你算個鳥??!
“你……”
自然也聽出這些的任風,頓時氣得七竅生煙。
收起笑容的嚴苛,在這個時候開口道:“許大人,很狂?。 ?/p>
“嗯?哈哈。”
“在蘇州府,有誰敢比嚴大公子狂??!”
聽到許山這話,嚴苛洋洋得意的回答道:“知道就好。”
反倒是高騰心里‘咯噔’一下!
雙方素未謀面,許山能一眼認出嚴苛,顯然是做了準備的。
“高知府……”
“啊?許欽差,認識下官?”
“來時詳細做了背書,臉熟。”
聽到這,高騰客氣道:“下官榮幸之至??!”
“高知府,太客氣了?!?/p>
“問你點事!”
“許大人明言?!?/p>
“作奸犯科、欺男霸女、草菅人命……”
“按明律該怎么行刑?。俊?/p>
‘唰!’
待到許山道出這么多罪行之際,蘇州的眾官員及高騰臉色都垮了下來。
因為這些,都是他嚴苛做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