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州,慶國公府!
‘砰!’
‘嘩啦啦。’
刺耳的紫砂壺破碎聲,響徹整個府內(nèi)!
守在廳外的丫鬟、下人們,噤若寒蟬的杵在那里,大氣都不敢喘一口。
屋內(nèi),氣急敗壞的慶國公嚴鵬,整張臉因為憤怒,而變得扭曲。
此刻,已折回來的高騰及嚴苛,就這樣跪在他的面前。
“一群朝廷鷹犬,欺人太甚!”
“辱我女婿,傷我嫡子……”
“此仇不報,本公有何顏面,還在江南立足?”
聽到他這話,抬起頭的高騰,連忙說道:“岳丈,現(xiàn)在當務(wù)之急,是如何解釋‘賑災糧’及‘銀包石’?!?/p>
“這明顯是許山那狗東西的栽贓嫁禍?!?/p>
“可無論是永昌商行,還是蘇州府,恰恰又在這兩件事上,說不清道不明?!?/p>
“現(xiàn)在錦衣衛(wèi)已經(jīng)開始倒查戶部了,許山那狗東西也奉旨,將要來蘇州府調(diào)查?!?/p>
“陛下的雙管齊下,讓我們很被動?!?/p>
京城朝會的一舉一動,已被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慶國公府了。
武進的‘賑災糧’,以及打撈上來的‘銀包石’,雖跟他們都沒關(guān)系。
可現(xiàn)在的慶國公府是,褲襠里抹黃泥——不是屎也是屎。
更重要的是,他們也確實做了此事,經(jīng)不起這樣的折騰。
“是啊,父親。我們不能坐以待斃。”
一旁的嚴苛,連忙補充道。
“坐以待斃?”
“這里是江南,這里是蘇州,還輪不到一群朝廷鷹犬,對我們指手畫腳?!?/p>
“太湖水匪猖獗,欽差途徑無錫,慘遭屠戮?!?/p>
“苛兒,這事你去安排?!?/p>
“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