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嗎的,本來我還準備低調(diào)行事呢!”
“可這么久沒在京城,什么人都敢跟錦衣衛(wèi)吆五喝六了?”
上馬的許山,說這話時不屑一顧的瞥了余滄海等人一眼,隨即補充道:“那我不裝了,老子攤牌了?!?/p>
“出了皇宮,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,都得給我盤著、臥著?!?/p>
“口號喊起來。”
“是?!?/p>
‘啪嗒嗒?!?/p>
伴隨著許山率部沖向了朱雀大道,手持飛魚旗的張廉崧,代替了王啟年,扯著嗓子、夾雜著音波功,歇斯底里的咆哮道:“錦衣衛(wèi)辦案,閑雜人等避讓!”
“膽敢阻攔者,視為同犯,格殺勿論!”
乍一聽這番話,余滄海等人,怔在那里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“余,余掌門,我,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怎么辦?去,去現(xiàn)場看一看?!?/p>
“萬一這孫子,在唬我們呢?”
“對,對!”
“寧王府,豈是他們說抓人就能抓人的?”
說完,幾人隨同余滄海一起,疾步的朝著朱雀大道趕去。
寧王府,就位于朱雀大道最前沿!
毗鄰京城極為繁華的玄武街。
張廉崧這幾嗓子,著實給帶隊的許山,拉足了牌面。
待到余滄海,珊珊趕到這里時,玄武街的盡頭,圍滿了人群。
還未站穩(wěn)的他們,便聽到了‘毀三觀’的一番對話。
“這許大人剛回來,又把矛頭指向了寧王府嗎?”
“嘖嘖,還是咱許大人生猛啊。大明人人敬畏的寧王府,他及其麾下錦衣衛(wèi),已第二次上門了吧?”
“上一次,把王府大門都踹碎了。事后,不但全身而退,還拉了個死人出來?!?/p>
“這一次呢?”
“踹門,應(yīng)該是基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