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個叫青鳥的,我必須先來?!?/p>
“青龍的閨女?頭,你藝高人膽大啊?!?/p>
‘桀桀。’
“她可不止是青龍的閨女,更是許山那個狗東西的姘頭?!?/p>
“你說,我要是一邊發(fā)力,一邊扇著她的臉,讓其辱罵許山,是不是很解氣?”
“還是頭,你會玩?!?/p>
“那是相當?shù)慕鈿?。?/p>
“不過頭,我看北涼世子那邊,能人也不少。隨行的有鳳字營,還有九品中后期的劍九黃?!?/p>
“所以啊,咱家主子,還請了絕情谷谷主公孫止,出手嗎!”
說到這,為首的侍衛(wèi)長,自信滿滿的補充道:“放心,這一局,我們穩(wěn)贏不輸?!?/p>
“哪怕是許半天來了,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他的姘頭,在我的身下,茍延殘喘?!?/p>
“桀桀!”
“頭,威武,霸氣?!?/p>
也就在眾人小聲附和之際,一道突兀的聲音,從他們身后傳來。
“你就不怕許半天報復???”
“報復?他是個屁……”
說這話時,為首的侍衛(wèi)長,下意識扭過頭。正當他繼續(xù)放狠話之際,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瞬間讓他瞳孔放大。
熟悉,是因為之前這張臉的主人,曾帶人兩打砸寧王府的大門,特別是昨天的那一次,更是把寧王府攪的雞犬不寧。
陌生,則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,看到這個在京城半手遮天的男人。
“許,許山?”
‘噌!’
‘噗嗤?!?/p>
他的話都未落音,與其同行、在此埋伏的侍衛(wèi),紛紛被王啟年等人斬殺。
‘啪。’
僅剩一人的他,亦被眼疾手快的張廉崧,點了穴道。
此刻,全身定在原地的侍衛(wèi)長,眼中寫滿了驚恐,額頭上的汗珠,順著下巴‘啪嗒,啪嗒’的滴落下來。
“大人,此獠一刀殺了怪可惜的?!?/p>
“詔獄內(nèi),有不少基佬,饑渴難耐?!?/p>
聽到這話,許山重重點頭道:“給他們說,一天十次打底。每次,還得讓他問候一遍自己的祖宗十八代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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