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明白幾位叔父的良苦用心。
“秦叔,你這就有點侮辱人了!”
“?。俊?/p>
“羊腸衣這個尺寸,拿得出手嗎?”
“最少也得是豬腸衣吧?”
臥槽!
被暴擊了幾位叔父們,笑容僵硬在那里面面相覷。
這就跟一車老爺們,堵在高速上,用礦泉水瓶小解似的……
誰能全塞進去了,誰尷尬!
當然,營養(yǎng)快線的瓶子不算。
而此刻,攤開雙手的紀綱開口道:“尷尬了吧?”
“拿不出手了吧?”
“孟德,我那還有一個包漿的豬腸衣,臨走時你帶著?!?/p>
“你……”
“老紀,我要不是打不過去,早就動手了。”
“哈哈!”
因為許山明天要走的緣故,今天的酒宴也算是給他送行。
酒過三巡后,幾個叔父不免也勉勵許山幾句。
輪到紀綱時,‘滋’的一聲先喝完許山的敬酒,隨后開口道:“到了京城低調(diào)點!”
“嗯?”這不是老紀的風格??!
許山還沒說出口,紀綱補充道:“能動手,別嗶嗶!”
“京城混不下去了,就回來!”
“若是我和你幾個叔父都抗不下來,咱就整幾只船,偷渡到東瀛‘嘎嘎’亂殺?!?/p>
“總之一句話,只有咱能欺負別人,不能讓別人欺負咱!”
依舊匪氣十足的一番話,卻聽的許山熱淚盈眶。
哪怕剛身穿過來,一無是處時,這幾個叔父都予以了他最大的包容和照顧。
特別是紀綱……
這個能武壓整個江南的大宗師,之所以在余杭擺爛、不求上進,就是怕有陣亡兄弟的遺孀給他要丈夫、遺孤給他要父親。
如今肯接下江南鎮(zhèn)撫使一職,也是想跟長大成人的遺孤們多遮一些風、多擋一片雨!
“怎么還跟個娘們似的,哭哭啼啼?”
“拿出你刀斬宗師境的霸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