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林宇軒?!?/p>
“今日焚香稟告三清祖師,自今日起拜在趙四海門下。”
“今日焚香稟告三清祖師,自今日起拜在趙四海門下?!?/p>
“此后愿聽從師傅教誨,斬妖除魔,衛(wèi)道天下,若違此誓,甘受五雷轟頂之刑?!?/p>
“此后愿聽從師傅教誨,斬妖除魔,衛(wèi)道天下,若違此誓,甘受五雷轟頂之刑?!?/p>
……
念罷誓詞,林宇軒雙手舉香過頂,對著畫像磕起頭來。怕遭天譴,每次額頭撞地都“砰砰”作響,等三叩九拜完畢,額角已腫起老大一塊淤青。
趙四海看著他這模樣,記意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瞬間又變回那副無賴相,一屁股癱在沙發(fā)上:“徒弟,倒杯茶?!?/p>
生米已成熟飯,林宇軒只得忍著疼起身倒茶,遞過去時小心翼翼問:“師傅,拜師完了,啥時侯幫我捉鬼?”
“不急?!壁w四海呷了口茶,“你被冤鬼纏太久,陽氣快耗盡了,今晚怕是熬不過去。現(xiàn)在趕緊睡,補(bǔ)補(bǔ)精氣?!?/p>
“睡覺?”林宇軒渾身一哆嗦。對常人來說再平常不過的事,于他卻是催命符。一想到那個重復(fù)了一個月的噩夢,刺骨寒意就從腳底板往上冒——哪怕就這么死了,也比夜夜被噩夢啃噬強(qiáng)。
“拿著?!壁w四海丟過來枚銅錢,紅繩系著,銅銹斑駁得看不清字跡,“掛脖子上,啥臟東西都不敢靠近?!?/p>
林宇軒將信將疑地戴上。銅錢剛貼到胸口,一股寧和暖意便漫遍全身,久違的困意如潮水涌來,他頭一歪就倒在沙發(fā)上,沉沉睡了過去。
這是一個月來他睡得最安穩(wěn)的一覺,沒有噩夢,沒有鬼影,像嬰兒般無牽無掛。
不知睡了多久,林宇軒睜眼時,見趙四海背著個鼓鼓囊囊的帆布包站在跟前,嘴里叼著煙吞云吐霧。
“醒了?”趙四海吐出個煙圈,語氣輕描淡寫,“今晚,去會會那倆跟屁蟲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