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衍宗,株機峰。
此刻的株機峰已經(jīng)是天衍宗最高警戒之處,除了特定幾位的天衍宗高層之外,其余人不得靠近,而且早在遠處便設(shè)了禁行靠近的警示。
呂玄靜坐在株機峰山腳下一處廳內(nèi),目光微微昂起,看著株機峰山時不時就凌厲卷起的靈力波動。
整座株機峰單獨設(shè)置了陣法,此刻這陣法正亮起惶惶靈光,控制這那恐怖的靈氣翻涌。
“劫難其七……”
呂玄輕掐手訣,手中玄而又玄的感覺在他手尖流轉(zhuǎn)。
片刻之后呂玄停下了已經(jīng)許多次重復的推算,輕嘆了口氣:
“還不如是我自己沒學到家,給師父師祖丟了臉?!?/p>
呂玄再次輕嘆了口氣,目光稍有出神的看著珠璣峰。
片刻之后,珠璣峰之上的靈力浪卷平息。
呂玄快速起身,化作虹光向著珠璣峰頂而去。
穿過陣法,推開珠璣峰小院的大門,呂玄目光很快就鎖定向了坐在玉椅之上的白玄靈。
白玄靈神色平靜,手中輕拎茶杯,一身白衣被微風吹起些許弧度。
呂玄看著風輕云淡,神色極為平靜的白玄靈,語氣有些詫異:
“你沒事?”
白玄靈眼眸一挑,語氣輕松:
“沒死就算沒事的話,那我的確沒事。”
呂玄語塞:“…………”
“都什么時候了,你還有心情開玩笑?”
“那怎么?想看我一臉柔弱的說——掌門,我要死了,我害怕?”白玄靈輕抿一口茶,隨后神色稍顯嫌棄的將茶杯放下,
“這靈茶怎么還不如小白青泡的凡間茶水,你老小子該不會吃我回扣,拿垃圾靈茶糊弄我吧?”
呂玄坐到另一側(cè)的玉椅上開口質(zhì)問:
“你覺得我會拿晚年生涯的安穩(wěn)去換那么點靈石?”
白玄靈神情愜意的開口道:
“這誰說得準,你不總掐著訣,老說些神神叨叨的事情,腦子一看就不正常,神識都指不定出問題了。”
“神神叨叨?那可是宗門祖師傳下的天衍之數(shù),準得很?!?/p>
“準得很?那你算出我結(jié)局如何?平安落地,還是英年早逝?”
“我覺得以你這年紀,算不得英年早逝,嚴格來說,說是壽終正寢也差不多……”
轟!
呂玄身影徑被直轟飛出去。
片刻之后,呂玄重新走回小院內(nèi)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