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阿念頓覺的是自己書讀的書少了,此刻腦海之中愣是想不出什么合適詞匯,來美化一下這個概率成為廢人的少年郎。
畢竟面前少年郎往后吃飯恐怕都沒機會用兩只手了。
阿念拔了一根銀針是拔的左手,即使是拔了針的左手,經脈也處于即將盡廢的狀態(tài)。
能抬起來吃飯都算阿念醫(yī)術精湛了。
至于其他大穴還未拔出的銀針,估計連動彈都很難了。
那血氣已經開始攪動經脈了。
而且難以動彈的不只是手腳,下半身也被銀針封住了。
理論上……
這毛頭小子阿念從未見過,必然是新來鎮(zhèn)妖司的,這女魔頭素來不近人情,也沒給大家打過招呼。
要是知道阿念高低拼著也把下半身的銀針拔了不是?
而且也不知道接得是什么任務,危險系數(shù)一點不低。
“起碼娃兒人還活著不是?!”阿念最終只能這樣寬慰面前鎮(zhèn)妖司女魔頭。
趙婉清手不自覺的撫上腰間短刀,她沒有背身去看身后的阿念,這個安慰似乎倒還起了反作用。
她語氣清冷道:“這銀針是你扎的?”
“不是……不過你可別亂想那么多,沒這幾針這娃兒估計早的咽氣?!卑⒛钸B忙開口道,“我看過咧,這銀針也是剛扎不久?!?/p>
趙婉清輕輕點頭,算是同意了阿念的說辭。
隨后她拔起腰間短刀,輕輕微挑開那經脈,少年郎體內血氣瞬間朝著新來靈氣瞬間涌去。
趙婉清神情不變,從腰間拿出一張符箓,瞬間貼入刀身,吸納部分血氣后立即將符箓重新收好。
隨后趙婉清再次輕輕封住了破口。
她不是專業(yè)醫(yī)師,對于已經千瘡百孔的經脈中同那血氣絞殺并不擅長。
處理這些血氣對于趙婉清來說不難,但在不破壞經脈的情況下,那便是非常難了。
她只是需要一些血氣而已。
趙婉清最后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弟弟,隨后迅速轉身離去:
“麻煩你照看了,阿念醫(yī)師。”
“本職工作罷了?!卑⒛钶p輕搖頭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