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們?nèi)懒宋疫€能活嗎?”冬瓜難掩情緒大聲喝道,
“你說的我能不知道嗎?可知道了又能如何?我走必定是死,只有留下才有一線生機!”
“崔浩也是!我能不知道他有問題嗎?”
“可在那個時候也唯有他能給我探出一條生機來?!?/p>
西瓜瞬間啞語,眼眸里,冬瓜眼眸微微泛著猩紅,嘴角微微向下,眼神狠厲的看著共同有意拉遠距離交戰(zhàn)的玉陽道子等人。
冬瓜深吸兩口氣,語氣平靜道:
“我自是知道上面用我是圖我敢拼,那我便不能展露怕死,只要合理,哪怕激進我也要去做,我一旦表現(xiàn)的像你一般怯弱,那么我就再無出頭之日。”
“我不想一輩子修什么狗屁愿力,那玩意真比狗食還不如,我不想生死仍不在自己身上?!?/p>
“西瓜,你有退路卻不想活,但我沒退路,但我很想活。”
“這世道總是這般愛捉弄人。”
冬瓜站起身,重新握緊手中的軟骨長劍:
“跑得了一時,跑不了一世,我不想像狗一樣活?!?/p>
“你留下去死吧,我要自行去爭一條活路?!?/p>
言罷,冬瓜不再遲疑,握緊軟骨長劍便向化作虹光而去,向那戰(zhàn)場直奔去。
西瓜癱軟在地,他早已沒力氣再起來。
只能微微側(cè)目看著冬瓜前去再戰(zhàn)的身影。
西瓜又沉默的躺了回去,眼眸奮力睜開看著今天被血氣染紅的天空。
冬瓜或許不是真傻,而是她沒什么選擇。
選擇驅(qū)使她明知可能是死路一條,卻也只能不顧一切的向前沖刺。
不是看不見,而是只能看不見。
罷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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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(zhàn)況極為焦急,玉陽道子除卻一身修為厚重沉穩(wěn),手段極多又狠厲,戰(zhàn)斗本能也極強之外。
更為夸張的是他作為太道宗的核心弟子,身上帶著的近乎無盡的法寶和符箓,以及各種讓人說不出來是什么卻又強橫至極的東西。
最主要的是玉陽道子是真舍得撒,再配合上狀態(tài)全開,神通起手的招式。
縱然人數(shù)和領(lǐng)頭修為占優(yōu)的十六案首此刻也難以快速壓制,倒不如說反而被玉陽道子盡數(shù)牽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