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負責人雙手叉腰,指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破口大罵。
“我們這里是娛樂場所,服務客人的地方,你這張臉,憑什么,想壞老子生意嗎!”
“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自信的人,沒錢買鏡子就撒泡尿照照,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。”
“有病?!?/p>
打手罵罵咧咧地將門關上。
許經藝只得狼狽地往出租屋走。
他沒學歷沒技術,能在這大城市立足,純靠自己那張臉。
可現(xiàn)在一切都毀了,走投無路想著能不能讓領班看在他可憐的份上收留他一段時間,現(xiàn)實就是這樣殘酷。
他垂眸看著手上大大小小的劃痕,那是這些天在工地上搬磚留下的。
從小到大許經藝就沒吃過這種苦,心里對葉彤的恨意在不斷生長。
許經藝眉頭微蹙,正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走,突然覺得眼前一黑,腦袋后面發(fā)出刺痛,腦子就沒了意識。
等他再次睜眼,就看到葉彤蹲在他面前,身后是破敗的民房。
許經藝掙扎著起身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手被麻繩死死綁住。
他驚恐地瞪大雙眼,不斷往后挪:“葉彤,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把我害成這樣,還敢回來!”
葉彤冷笑一聲,拿著手里的棍子步步緊逼。
“干什么?”
“到底是誰害誰?你給我說清楚?”
“我這一身臟病怎么來的?何江那一身傷又是怎么來的?你差點要了他的命,我還沒來得及算賬,你不會以為這事就這么完了吧?!?/p>
她勾著唇瓣,笑容冰涼。
男人的身子止不住顫抖,他從未見過葉彤這般陰森的模樣。
一直到冰涼的墻壁觸及他的皮膚,許經藝退無可退。
他絕望地大吼:“怎么來的?”
“我本就是個陪酒的,要不是你勾引,我怎么可能出臺!你又怎么可能染病?!?/p>
想到這里,許經藝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聽了挺胸膛:“若不是你愿意舔我,對我縱容過度,讓我誤以為你想跟我在一起,我會去找何江的麻煩嗎?”
“說到底,這件事的起因完全是因為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