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挽和那時候的慕容月就很像。
「我不會害你的。」
「但你是專門來監(jiān)視我的吧?!?/p>
我頓了頓,倒也沒有否認。
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,家奴也不可能僅僅是家奴。
她被圈禁,而我確實是來盯梢的。
7
李云挽話很少。
好在也沒再次發(fā)生第一次見面那種場景。
每日清晨,我醒來時,她已經(jīng)在窗邊枯坐,任由一只黑貓蹲在她的腿上。
我曾是最高等級暗衛(wèi),能聽聲辨位,能聽到十丈外蛾子振翅的聲音。
然而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壓根不知道她何時醒的,就連起床的動靜都沒聽到。
好奇心驅(qū)使下,我留意起來。
吃的是我親手做的,熏香是我親手點的。
但我卻越發(fā)倦得早,睡的沉,醒的遲,愣是沒觀察個子丑寅卯來。
我納了悶,蹲在房梁上,提起萬分精神守著。
不曾想再睜眼時,人已經(jīng)在榻上,還蓋著李云挽的披風。
此時李云挽早已坐在窗邊,發(fā)呆。
我大抵是夢游,自己下來躺回了榻上,還順手拽了她的披風蓋自己身上。
因為這閣樓上,只有我和一個殘疾又動兩下就喘的病小姐。
我熬好了藥,端到她面前。
「小姐,我又睡過頭了。」
李云挽渙散的目光聚焦,手帕掩唇咳嗽。
我看到她若無其事藏起那一抹紅。
「抓藥的銀錢是你出的?」
我飛快回答:
「小姐,藥方和之前是一樣的?!?/p>
「我相信你,我并非說你想害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