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的打扮,我像個外包工,他卻依舊光風(fēng)霽月,就算套了麻袋也儼然一副貴公子模樣。
“兩碗魚湯米粉,一份魚咖喱,七彩冰粥?!?/p>
“其中一份米粉不要辣,不要放香蕉莖絲?!?/p>
話剛出口我就慌亂得差點咬掉舌頭。
薄岫香蕉過敏。
為了避免尷尬我又開始打哈哈。
“緬甸特色七彩冰粥元素周期爆棚,元素周期爆棚……”
這頓飯吃得我如坐針氈。
“薄醫(yī)生您早點休息,晚安。”
我客氣地連連點頭,心虛地厲害,活像偷了東西心里毛刺的賊。
手臂被攥住。
“不是要打針嗎?!?/p>
嗅到淡淡雪松香,我的眼睛一下子濕了。
“下身沒有知覺,癢癢的,睡不著?!?/p>
我:wtf
薄岫在我旁邊的屋子住了下來。
簡陋到連帶著土腥氣的自來水都奢侈的條件下,我們共用一間木板房做浴室。
他每晚沖涼。
衣料與肌膚摩擦的窸窣聲,淋漓水聲,淡淡雪松香氣。
我浮想聯(lián)翩面紅耳赤,耳膜嗡嗡作響,心跳快要驟停。
我決定學(xué)學(xué)念經(jīng)。
第二日趁著薄岫不在,拖著洞洞鞋去寺廟砸重金買來一冊經(jīng)書。
隨意翻開一頁,男男女女,姿勢無所不用其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