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上薄岫的腰,委屈的淚一滴一滴墜著,洇暈他白襯衫的領(lǐng)口。
“生了只有薄岫同學(xué)能治好的病。”
“是嗎。”
薄岫任我抱著,神色晦暗不明。
月光下,他的肩線被勾勒得挺拔如松,連垂在身側(cè)的指尖都裹著一層清輝。
“你不是,要和周野出國?!?/p>
薄岫睫羽低垂,字字清晰。
原來那天他都聽到了。
我一時語塞,不知從何解釋起。
“你沒事就好?!?/p>
薄岫清冷淡漠,一根一根掰開我緊抱在他腰間的手指,準(zhǔn)備抽身離開。
我知他誤會了我與周野,氣急之下將他推倒在床,雙腿跨坐于他腰間,直直吻上去。
我的睡裙松松垮垮,吊帶耷拉在肩上。
薄岫瞳孔倏地一顫。
下一秒,他溫?zé)岬恼菩目圩∥业暮竽X勺。
吻處處流連,唇齒之間縈繞著清冽的雪松香。
我的手伸進他襯衫下擺,在腰側(cè)與腹肌之間緩緩摩挲。
“唔?!?/p>
薄岫將我抵在門上,額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砸下來。
“別亂摸?!?/p>
咫尺之距,我看到他漂亮過分的眼睛氤氳一層淡淡的水霧。
我并不乖乖聽話,難耐地蹭他。
活色生香。
我的愛意恣意生長,與委屈的燥熱被一點一點碾碎,沖撞成渣。
砰砰砰——
不合時宜的搗門聲打破旖旎。
周野的聲音似刮過玻璃的刺啦聲,惹人從心底生厭。
“宋徽甯?”
“給我開門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