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!這個女人心機也太深了吧!”
“為了逃避責任,竟然能想出這種毒計,真是可怕!”
“最毒婦人心啊,前一天賣毒魚,第二天演大戲!”
惡毒的咒罵潮水一樣向我涌來。
我的電話被打爆,攤位被人扔滿垃圾,家門口被潑了紅油漆。
錢文斌甚至帶著一群所謂的受害者家屬,天天堵在我家門口。
舉著橫幅,對著周圍的鄰居和聞訊而來的記者哭訴我的罪行。
我把自己關在房間,窗簾緊閉,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。
我明明是受害者,為什么到頭來,卻要承受比上一世更加猛烈的質疑和暴力?
陳默和我爸媽在門外焦急地敲著門,一遍遍地安慰我,可他們的聲音聽在我耳朵里,卻那么遙遠。
絕望中,我想到了已經死去的李老頭。
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我腦海里逐漸成型。
你們不是要演戲嗎?
好,我陪你們演到底!
8、
第二天,我一反常態(tài),畫了個淡妝,提著水果和一沓現金,主動找上了錢文斌的家。
錢文斌看到我,先是一愣,隨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“怎么?終于知道服軟了?我當你骨頭多硬呢,還以為能一直嘴硬下去!”
我努力擠出一個卑微又討好的笑容:
“錢大哥,之前是我不對,是我年輕不懂事。”
“您大人有大量,別跟我計較了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