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晨對此也認(rèn)可,就是擔(dān)心自己不像個女的。
最后兩人決定,各自去易裝成女人,然后再下定奪。
然后……
一頓換裝過后,白晨就變成了那個“女”
的一方……
倒不是說江白換回女裝后不像,而是她壓根就沒換。
只有白晨傻乎乎地真的去弄了一套女裝套上,回頭一看,得,江白還是原來的樣子。
江白確實(shí)無賴,白晨原來還以為自己贏定了的,沒想到對方壓根就不跟他玩。
看著這粗肢大膀撐起的女裝,怎么看怎么違和。
白晨直接就不干了,剛想放兩句狠話,不料江白直接威脅說:“要么咱們回去?”
被抓住弱點(diǎn)的白晨立馬慫了,他可是要來賣劍湊錢的。
江白面不改色地拉著他出現(xiàn)在了門侍身前。
門侍心說,你倆當(dāng)我傻呢?這么明顯一個男人看不出來,盡管把面具換成了面紗,也還是之前的那個男人??!
江白把請?zhí)T侍手里一塞,清冷道:“現(xiàn)在可以進(jìn)去了吧?”
白晨隔著面紗捂著嘴唇,身體側(cè)著往江白身上倚靠,擺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架勢。
只是他的身高要比江白高出一個頭不止,看起來就像是一頭故作嬌柔的猛獸伏在柔和公子身上。
門侍看得目瞪口呆,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。
江白看出門侍所承受的精神沖擊,于是,她推開白晨,前傾著身體,湊到門侍耳邊耳語幾句。
然后,門侍猛然退后一步,驚恐地上下打量著白晨,又看了看江白。
最后,他低下頭,十分惋惜地嘆了口氣,揚(yáng)手道:“二位請。”
盡管有些疑惑,但白晨隨江白很快繞過門侍,進(jìn)到了斗金臺。
白晨一頭霧水,低聲問道:“喂,你剛剛跟他說了什么?”
江白白了他一眼,輕松道:“我說你是個喜歡異裝癖的變態(tài)。”
“什么?!”
白晨的聲音一下高了起來,惹得其他人注意后又趕緊捂上嘴巴。
但旁人注意到他這么一類人物后,便是久久難以移開視線……
怎么,這斗金臺還請了個變態(tài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