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女孩頓時警惕起來。
她迅速起身,下了床,憑著感覺,摸到了扎到墻上的羽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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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根尾羽。
她臉上淡漠無光,低低地吸了口氣,而后轉身推門而去,走到院中,在淡淡的月光下背后抄手而立。
“怎么,是丞相有新的指示么?”
她淡淡地說。
站在老桃樹樹梢上的夜鶯微微低頭,冷笑道:“已經是沒有結束,請!
谷神點頭,轉頭望向坐席后排的江白,“那么,對陽生人來說呢?”
江白位置最后,身后便是墻,于是他挨著墻壁,無精打采地直說了一個字:“殺?!?/p>
此字一出,肅殺的氣氛便從教諭室內起來,坐在靠邊的清目不自覺地身體一顫。
谷神捋了捋蒼白的胡子,微笑著說道:“玄牝的說法是度。
能度者必度之,非窮兇極惡者不滅。
好比世間最大的封魔之所,眾帝臺,便是由歷代玄牝人封印魔類而筑起的高臺。
在其中,有魔,有妖,有半魔人?!?/p>
臺下眾人頓時神色怪異。
谷神目光半瞇著,臉上仍是掛著笑意,“但是否決定封印,主要取決于它自己是否是窮兇極惡之徒?!?/p>
他果然是看到了。
百寶與白晨、江白各對視一眼,自然知道谷神現(xiàn)在談起的正是他對待清目的態(tài)度。
谷神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逗留太久,很快又重新恢復了講課。
過了一段時間,百寶三人也恢復了平時的懶散。
江白正在呼呼大睡。
那邊的公輸?shù)t是不時把目光投到他身上,自從昨天的一番話后,少女春心萌動,已經按耐不住了。
就在這時,伏唯從旁席上站起,來到谷神身前,對眾人說:“現(xiàn)在谷神要給諸位一個考題,你們可以利用現(xiàn)有的一切工具制做一個作品,無論能力與否,成品如何,作為這五日的成績。”
說完,屏風兩邊的玄牝弟子紛紛將各自屏風打開,屏風后面堆滿了筆,紙,或是用于雕塑的工具和木料、石料等等,應有盡有。
眾人先是愣了一下,隨即低頭作揖。
這突然的考試令大家意外,江白也在這變化中驚醒,很快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的天,我都感覺沒上過課呢?!”
“你當然沒上過課?!?/p>
白晨走過去挑了一塊木頭回來,略帶嘲諷著說。
“切,搞得你有上過課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