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五老之中,他是唯一欣賞公輸厘的,尤其是在公輸厘還是天才的時候。
想到天才一詞,他又不禁傷感,感慨道:“當(dāng)初,大公子可稱得上是家族年輕一代的節(jié)后面還有哦,請,后面更精彩!
但公輸右沒有回應(yīng)。
這讓公輸長忌頗為不爽。
“對了,我還有一個問題?!?/p>
公輸都馬放下擦刀的手,目光敏銳地提起,直視公輸右。
“關(guān)著地狗的地窟,真的有自毀機關(guān)么?”
公輸右想也不想地?fù)u頭,神情也較之變得更加凝重起來。
“我們不想毀滅地狗,所以當(dāng)然不會有自毀機關(guān)。
據(jù)現(xiàn)場族人的查探,每個地狗的傷痕既有鈍傷,也有銳傷,單純的積壓深埋不會是這種死法。
如果真是那個魔族人做的,那就證明他的能力正在恢復(fù)。
自毀機關(guān)一說不過是說給敖談的。”
“能靠一己之力殺死這么多地狗,此人的能力不容小覷。
可見當(dāng)天他和啊葵周旋并未使出全力?!?/p>
公輸何澹吸了口涼氣。
“那個魔族人正在努力掩蓋自己的實力,但上萬具地狗尸體,即便是敖談,也不會相信吧?!?/p>
公輸右瞇著眼,冷冷地說。
“不管敖談態(tài)度如何,他的出現(xiàn)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威脅。”
公輸長忌重重地一拳抵及地面,發(fā)出沉重的聲音。
……
皇帝敖談是在昏迷中回到放天城的。
這次失敗猶如重?fù)?,令他舊疾爆發(fā),直接就昏了過去。
在被緊急送回皇宮后,又在御醫(yī)的照料下,夜半時候,才慢慢地恢復(fù)神智。
裴屸一直站在床邊,微低著頭,守候著皇帝的安危。
在所有的大臣中,他是皇帝最值得信任的心腹,甚至在沐子敬之上。
“你的傷怎么樣了?”
皇帝睜開眼睛后便有氣無力地問。
裴屸搖頭低聲道:“已經(jīng)無礙。”
說罷,他遞了個眼色給旁邊的御醫(yī),后者了然其意,即提起醫(yī)箱,向皇帝作了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