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安也要遠比阿那更適合當(dāng)“導(dǎo)游”的工作。
話說回來,阿那去了哪里?
沒過多久,百寶就在白晨身后找到了同樣昏迷的阿那……
一番商量過后,百寶等人來到了傳送陣中。
無關(guān)月、祭尊和司寒留在陣外,目送著他們的離開。
這個過程很迅速,因為這方洞天快要撐不住了。在送走他們之后,剩下的三人還要等著出去,所以彼此之間就少了很多廢話。
“魔域,終于要回去了?!卑賹毿睦锬?。
不知道這次迎接他的,會是一個怎樣的世界。此番無界地之旅算得上匆匆,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答案,比如隱孤口中的界守獄官、幫助離珠打造鎮(zhèn)物乃至創(chuàng)造輪回規(guī)則的人,他們或許來自同一個人,又或許只是不同力量在此處的合謀。另外,無關(guān)月的把握似乎來自早有預(yù)料,而這種早有預(yù)料同樣惹人懷疑。最后,還有出身詭異的曲安,她又是誰的人?
他知道,現(xiàn)在的他注定找不到答案。這些問題的答案或許會在不遠的將來慢慢解開,所有的幕后之人也都會粉墨登場。
隨著百寶等人消失在陣法的光芒里,無關(guān)月終于長吁出一口氣。
“你想要接著在這里打,還是出去再打?”他望向司寒。
司寒端著手,冷笑道:“你認識他,對么?還是說你的目的之一,是保護他。”
“沒你想的那么直白,我確實是受到指引,要保護一位來自人間的真墟后裔回到魔域。但沒說一定就是百寶。”
“何人指引?”
“自然是我先祖的指引?!睙o關(guān)月是笑著說出這話的,給人的感覺介乎開玩笑與真實之間。“總之,如果你想撒氣的話,咱們就把新賬舊賬一起算吧。”
頭頂?shù)暮谏n穹裂了一塊,地面也開始出現(xiàn)裂縫,黑水正在瘋狂地往裂縫灌進去。
這里越來越頂不住了,但如果司寒想打,無關(guān)月則不介意在這個瀕臨毀滅的世界里繼續(xù)戰(zhàn)斗。
司寒手中冰晶逐漸累積,連帶著影響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。
“終于找到了?!?/p>
兩人循著聲音望去,看見的是祭尊抱著一壇酒出現(xiàn)了他們眼前。
“這是文淵讓我交給你們的遺物。”
氣氛頓時有些尷尬,本來抱著酒有些興奮的祭尊在看到兩人的氣拔弩張之后,笑容也慢慢僵住。
他們,又要打了么?
司寒這邊的氣勢首先變?nèi)酰种械谋查g消散。
他拍了拍手,嘆道:“真是個愚蠢的家伙……以人類的釀酒技術(shù),幾千年的酒,還能喝么?”
“怕是成毒藥了吧?!睙o關(guān)月笑了。
“出去再說吧?!彼竞畯街弊叩絺魉完囍校毧捶噧?nèi)的咒文,不禁眉頭緊鎖。
這是神族的技法……是離珠制造的么?以他的能力,能夠制造如此精妙的陣法么?
……
從傳送陣出來,他們回到了大幽山上,遠處是龐然大物的旋龜。旋龜受了點傷,只是趴在那里,但起碼在與負殊的戰(zhàn)斗中是贏了的,后者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知所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