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喻真卿沉默之際,眾人心里愈發(fā)緊張,與趙月靈的xiong有成竹截然不同。
“好,我們同意了?!?/p>
喻真卿抬頭回答,說話如釋重負(fù)。
“不回去問問扶風(fēng)王么?”
趙月靈挑了挑眉。
“不必了。”
喻真卿搖搖頭,“其實在來前我已對他說明了這種可能,郡王也依然同意。
或許在他心里,權(quán)力真是次要的東西吧。
雖然我本意想要避免,但命運如輪,確實是不可改變呢。”
“這種天官的道理就沒必要在我面前說了?!?/p>
趙月靈又扶了扶額,似乎真是有些累了。
“既然都已決定,那就照辦吧。
我就不在這里礙眼了?!?/p>
說罷,她緩步重新步向屏風(fēng)后面,但在準(zhǔn)備進入時,她忽然想起來了什么,扭過臉來笑問道:“喻郎現(xiàn)在如此費心去幫扶風(fēng)王,想來當(dāng)初冷宮距離藏學(xué)閣不遠(yuǎn),不知道喻郎有沒有機會見他生母最后一面。
世人都說她長得像我,卻是不知在喻郎看來,她像不像?”
“不像?!?/p>
喻真卿心如沉石。
……
裊裊黑煙在云層下穿梭,忽然在高山前墜落,于密林深處化為人形。
百寶半匐在地上,連連喘氣。
“距離寒單城已不足三里,剩下的路,我就不幫了。”
虛空眼內(nèi),帝惡扶著下巴,百無聊賴地說道。
“好?!?/p>
百寶快速地應(yīng)了一聲。
他還是累,盡管在趕路上借用了帝惡的力量,但畢竟還是要以他的軀體作為載體,自然所有的負(fù)擔(dān)也都落在他的身上。
帝惡瞥了一眼。
“真沒良心啊,到頭來連句感謝都沒有?!?/p>
“你又不是聽這種話的人?!?/p>
“那……你要不要順勢讓我?guī)湍惆压从窠o解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