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挑了挑眉。
白晨愣了一下,還以為江白早忘了,沒想到還記得這一茬。
原本就夸下???,白晨自然不想這時候退卻,給江白留下笑柄。
“賭就賭!”
百寶是不同意賭的,跟賭本身無關(guān),純粹是不喜歡太嘈雜的地方。
但在白晨和范統(tǒng)都同意的情況下,他只好選擇跟去。
不過他并不覺得需要太久。
他了解白晨,這家伙的賭技和他的人一樣不靠譜。
果然就如他所預料,白晨剛下樓就找了個賭臺擠了進去,接著很快就連輸五局,大有瘟神附體的跡象。
他也算有自知之明,每局都只下了一百金的賭注,以至于雖然一直在輸,還沒算輸及根本。
“照你這個賭法,就算你沒有一直在輸,也根本不可能能在一個時辰內(nèi)贏下十萬金?!?/p>
江白站在一旁鄙夷地說。
他的話白晨當然知道,否則就不會這樣去賭,眼見得江白逼上臉來,他決定來個反戈一擊。
“你說我不能贏,那你有本事你來???”
白晨反過來輕藐著說。
這一招“你行你上”
頗有無賴之精髓,正是他從前混跡青州城多年,集臉皮厚和激將法于一體的法子。
在他眼里,江白再怎么樣,也只是一個小偷,就不信他連賭都在行。
但臉皮厚度和無賴這種東西,從來都是一人勝一人的。
白晨自然沒有想到這一層。
“我來就我來?!?/p>
江白一口答應。
沒等白晨反應過來,他一把將其推開,自己坐了下來。
白晨被推開時還是一臉懵逼,但江白已經(jīng)準備下注了。
賭臺只是簡單的賭大小,這是白晨選的,太難的他也搞不懂,所以選了個最簡單的。
只是沒想到就是簡單的大小,他也連輸了五局。
賭臺對面的莊家是醉生夢的人,是一個粉飾妖艷的女姬。
她的頭上結(jié)著高髻,瓜子般的臉上粉著濃妝,一身粉色的紗裙拖地,露出粉嫩的香肩,眉目間似是含笑。
她揚起手中的骰盅,搖晃幾下過后平放到桌上,正要開口之際,江白搶在之前把五千金剩下的全都推到了寫有“大”
字樣的賭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