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彎起嘴角,有點想笑,“還好是個白癡?!?/p>
他從床上下來,看到外面的太陽升得老高,心想反正已經遲到,就不差這一時半刻了。
索性先洗個澡,就趁著白晨不在家。
說干就干,屋子里原本就有一個大木桶,他就把桶擺到屋子里,往里面倒上水。
水倒了差不多,他再往門外看了幾眼,確定沒人過來,便把房門關緊,上了門閂。
他轉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,褪到最后,他稍微停頓了一下。
他低下頭,透過木桶內的水面,光潔無暇的瓜子臉上比平時更輕柔了,眼角也柔和起來。
他的身材和那時白晨在湖中見到的出現(xiàn)了很大的出入,曲線變得更靈動了,連xiong脯處也起伏起來,貼著捆得嚴實的白綾,但白綾已經明顯包裹不住。
江白,原來是女兒身。
那日在湖中,只是用陰陽兩生丸騙過了白晨。
而白晨也因為那時的印象,對此深信不疑,即便是在早上那么危機的時候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江白稍稍挺了挺腰,xiong前的曲線極致驚人。
她壓根就沒有駝背,她的駝背都是裝的,因為一旦挺直腰,對她這樣身材的女孩來說是挺尷尬的。
所以就習慣性地駝背,讓自己的xiong前曲線不那么明顯。
即便用了陰陽兩生丸,但因為不知道它的藥效什么時候停止,所以江白也不敢太放肆地抬頭挺xiong,依舊保留了駝背的習慣。
總算解放了。
江白躺在浴桶里感嘆。
“帶出來的藥差不多沒了,這玩意也不能一直吃。
再在這里待下去,得露餡不可?!?/p>
她憂愁地看著自己xiong前,咂咂嘴說,“看來,得趕緊離開這里才行?!?/p>
說話間,在不遠處的桌子下面,一只老鼠正在啃著饅頭。
“我們雖然不同道宗,但在道法上卻有相通之處。
所謂道法,就是要以道為法,驅動萬象為之,即為御靈,這便是三宗法術的根基。
對于法術來說,與道理不同,三宗同根同源,想必這也是你們當中不少人聽學的目的吧。”
谷神端坐在教座上微笑著說,一手輕輕捋著胡子。
“能得到谷神的指點,自然是我等晚輩的幸運?!?/p>
鶩王起身應和道。
前面數(shù)日谷神一直在講述玄牝道理,目的是為了那些沒有三宗經歷的人。
而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或許才是真正的講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