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晨回頭看了一眼,那邊巨孟積聚起的肉球此刻發(fā)出的光芒幾乎已不可直視,看來過不了多久就會爆發(fā)。
如果他們還不能起飛,可能就來不及逃出攻擊范圍了。
“江白,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”
他忙問道。
江白汗流浹背。
見鬼,當初那個老家伙明明說只要驅動應急咒語,就能讓船起死回生的。
沒想到居然不頂用!
!
他在心里痛罵了一萬遍老烏龜不得好死,做個法器都做不好,這下怕是要把他也交代進來了。
“如你所見,咒術沒起作用?!?/p>
江白回頭看了他一眼,面如死灰。
出乎意料,白晨居然面無表情地點點頭,“明白了。”
他把纏在手上的衣服解下,用來綁住自己身上的傷口,然后轉身往外走去。
“你去哪里?”
“解決問題。”
白晨回了一句,眼神無比堅定。
江白難得說不出話,只是眼神無助地看著那個背影離開。
白晨跳下盾舟,眼前所見的光芒無比燦烈,仿若白晝。
他回轉過身,攥緊魔劍,將劍慢慢舉起,與視線平齊。
漆黑的劍身中,一道殷紅的血線若隱若現(xiàn)。
那道血線沿著劍身滑下,最終凝成一滴妖異的血,爬進白晨的手腕,滲進傷口處。
剎那間,白晨感到周身傳來陣陣灼痛,像是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。
同時,他身上的傷口也在緩慢地修復著……
整個人在忽然間似乎變得不一樣了。
他開始舞動魔劍,一如他在地宮時所做到的那樣。
“他這是……”
江白遠遠看到了白晨正在舞動劍舞,認得了這是在地宮里用出過的劍咒。
雖然在怨靈的啟示下,白晨在地宮里有使出兩次,但并不代表他已經(jīng)掌握。
大多時候,白晨根本使不出來,因此方才的戰(zhàn)斗才沒有用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