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柔風回到了大船的位置,向負責驅(qū)動大船的器械門人問道:“大船何時能動?”
那負責的將軍無奈回應道:“喚醒大船核心所需的咒印與術法均已準備妥當,但所有人的法力全力傾注了幾次,大船仍是沒有反應?!?/p>
“有找到原因嗎?”
那人搖了搖頭,大船上的其他器械門人有的在查閱典籍,但更多的人只是一臉茫然。
李柔風徑直進入大船內(nèi)部,見到了被器械門人稱之為核心的機關,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鏤空的鐵球,隱藏在船艙的石像之中。
器械門人在石像上增加了不少咒印,又以靈火填充鐵球,讓其看起來像是一盞宮燈。
但此時無論是被稱為大船核心的鐵球還是大船本身,都毫無反應,也預示了眾人的努力沒有奏效。
不少人已經(jīng)懷疑這艘船原本應是用器靈驅(qū)動的,單純地以咒印驅(qū)動,以人類的法力遠遠不夠。
他們一開始選擇驅(qū)動這艘船就是錯誤的。
李柔風忍受著眾人的爭執(zhí),默默地走到了石像前。
當日他就是從這里拿到的跌寒劍,據(jù)說作為父親的佩劍的它最初也是平陵王從這里得到后,轉(zhuǎn)贈給李縱游的。
那么,這把劍原本是放在哪里的?
李柔風莫名地想到這個疑問,并在下一瞬間看向了鏤空的鐵球,它上面鏤空的位置正好像是一個鑰匙孔一樣的洞口,又正正像是劍鞘的開口。
他猶豫了一下,最后還是慢慢把跌寒劍插了進去。
突然,整個鏤空鐵球亮了起來,那些刻在石像身上的咒印都亮了起來!
城門前的戰(zhàn)斗仍在繼續(xù)。
前來合擊白晨的兩人作為趙太匡的心腹,均是來自九道器械門,其一所練法器為身后的一對鐵翼,另一人則是手持劍匣。
鐵翼號稱銀翅翼,在身后展開之時,每一根羽毛都像是刀刃片片豎起,隨著那名心腹的動作浮動,雙翼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可化作飛刃射向白晨。
同時,在御靈術的加持下,這些飛出去的飛刃也會自主地回到雙翼之上,形成永不休止的循環(huán)攻勢。
而手持劍匣的心腹則是更加直接,他所持劍匣號稱無雙劍匣,內(nèi)有十八把飛劍,每一把飛劍形態(tài)不同,或引雷電,或染冰霜,或激咒火,彼此配合之下亦可構成劍陣合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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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兩門法器的合圍之下,白晨的處境可想可知。
霎時間,十八把飛劍與漫天的飛羽在白晨身邊周旋,彼此之間配合發(fā)動攻勢,將城門前的空間化作火焰四起、冰霜鋪地,期間電閃頻頻,更有無數(shù)飛劍利刃穿梭期間的刀山火海。
而白晨則是施展起游龍歩,同時驅(qū)動魔劍作防御姿態(tài)。
令人沒想到的是,在刀山火海之中的白晨除了一開始的疲于應對,增添了不少傷口,慢慢地竟然開始適應下來,魔劍在他手中逐漸游刃有余。
圍攻的兩名心腹感到白晨所操練的劍術有所變化,原來白晨所使用的所謂殺將招式多是一板一眼的殘招,但現(xiàn)在卻仿佛自主把殘招之間的聯(lián)系填充了似的,揮舞之間連續(xù)而威力十足,令漫天的鋒芒難以近身。
在磨礪之中,此子居然利用那數(shù)招殘招自創(chuàng)了劍術,怎可不令人驚嘆。
世人都講究傳承,但功法傳承歷來都是世家、貴族的事,平民百姓所習得都是一些下等術法。
然而,世間總有一些人天賦異稟,不依靠傳承,而是依靠自己的悟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