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在我的陰影下,是你莫大的榮幸?!鳖櫞呵锼菩Ψ切?,玩味調(diào)侃。
李子冀聳了聳肩,懶得理會,轉(zhuǎn)身朝著第四座劍碑走了過去,他之前的判斷并么有錯,這五座劍碑的本源之力的確是和道,德,善,靜,安息息相關。
對于無比熟悉道門教誨的他來說,參悟起來實在是非常的得心應手,不會感到半點困難。
師兄弟兩個旁若無人的斗著嘴,四周沒有一個人發(fā)出聲音。
馬庭昏迷不醒,其余四境修士重傷不起,澹臺竹倒在廢墟之中同樣在昏迷,整個洗劍宗的顏面已經(jīng)在今天丟了個精光,甚至不亞于五座劍碑被毀。
畢竟這么多人打一個,還沒打過,可想而知,洗劍宗已經(jīng)注定會淪為笑柄。
顧春秋轉(zhuǎn)身環(huán)視四周,眼中的笑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,自從寧海潮去桃鐘祭那一天他就已經(jīng)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到洗劍宗收利息。
這次洗劍宗主動邀請李子冀參加劍試,簡直就是送上門的機會。
從今往后,洗劍宗這個后黨最大的助力之一,已然是跌落神壇,如果不出意外,以后再有交鋒,洗劍宗天然就會在心理上矮上一頭。
五座劍碑被毀其三,數(shù)百道身影癱倒在地,這一幕將會被永遠烙印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里。
現(xiàn)在在也沒人能夠阻攔李子冀繼續(xù)參悟,剩下的人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李子冀走到第四座劍碑前方盤膝而坐,洗劍宗弟子的面容都變成了豬肝色,眼中滿是屈辱,只是卻終究不敢踏出那一步。
“夠了!”
木橋之上,王長老終于是忍不住站了出來,大喝一聲打算阻止李子冀繼續(xù)下去,先前他真的并不打算自己出面,可萬萬沒想到顧春秋強到了這種程度,逼得他不出面不行。
反正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丟人丟到家了,虱子多了不怕癢,挽回剩下的兩座劍碑才是重中之重。
顧春秋眉頭一皺,抬頭看去。
李子冀倒是依然我行我素,閉目參悟劍碑,仿佛根本聽不見王長老的喝聲。
看見這一幕,王長老本就陰沉的目光,驟然閃過一絲殺意,但最終還是被強行壓制下去,不過雖然不能真的殺了你,但教訓教訓還是沒問題的。
只不過他剛想動作,卻忽然被武夷山長老攔在了面前。
武夷山長老笑吟吟阻止道:“小孩子間的打鬧罷了,我們這些當長輩的,何必親自下場呢?那樣豈不是讓人笑話嗎?”
“讓開?!蓖蹰L老冷聲道,他沒時間在這里浪費。
武夷山長老搖搖頭:“王長老,我這是為了你們洗劍宗的名譽考慮,你一個堂堂的五境大修行者,若是不要面皮對一個二境修士動手,只怕不僅會讓你自己蒙羞,還會讓你洗劍宗的祖宗也跟著蒙羞?!?/p>
這話可有些誅心。
王長老鐵青著臉,仿佛有著溪流聲音在他背后憑空響起,溪水流淌之間,劍光在其身后緩緩匯聚,就像是真的溪流。
“我再說最后一遍,讓開,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?!?/p>
“劍流溪啊?!蔽湟纳介L老面色凝重下來,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一出手就要動真格的,但他還是搖了搖頭,語氣如同山岳般堅定不移:“不讓,有種你就打我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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