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點了點頭:“你沒有去是正確的?!?/p>
異教關(guān)押了李子冀三個月,又殺了洗劍宗的蕭千歲,可以說現(xiàn)在正是最敏感的時候,身為異教的新神,木木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不少人盯著,何況還是去到儒山那種地方。
太危險。
“不能親眼看見計劃成功,總覺得不太安穩(wěn)?!蹦灸据p蹙著眉,想著這一次要做的事情,即便是向來自信的她都忍不住感到些忐忑。
軒轅道:“要在儒山的眼皮底下做成這件事,的確是十分困難,要做好失敗的準(zhǔn)備?!?/p>
為什么異教的行動始終都能起到效果?無非是因為各方勢力毫無防備,一個躲在暗中觀察天下的人,誰又會猜得到她下一步會去到哪里呢?
“君上這個人,你要警惕些?!避庌@想著北海之主的這位后人,提醒道。
君上隱藏多年,如今悄然出現(xiàn),其城府之深,野心之大,天下少有,即便是現(xiàn)在北海與異教達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,但在軒轅看來,君上這個人只是單純想要借異教的東風(fēng),不可能親密無間的合作。
木木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目光平靜:“君上意在天下,自然也包括我們圣門,但那畢竟是以后的事情,只要北海做好現(xiàn)在這件事就足夠了。”
北海沒有鯨吞天下的力量,自然要先和異教合作,等到天下變動,君上便可出手圖之,雙方心知肚明,只是最后誰吃誰,還不好說。
木木顯然并不打算繼續(xù)在這件事上聊太多,她抬手走出來一個握筆的姿勢,身子向后退了幾步,遠遠看著前方死氣沉沉的梨樹,忽然問道:“你說,我適合學(xué)丹青嗎?”
軒轅摸了摸自己的光頭,滿臉費解,不明白木木思維為何跳躍到了這種程度,學(xué)畫畫做什么?
陶冶情操嗎?
可你好不容易才學(xué)會彈琴啊。
“應(yīng)該,適合吧?”
軒轅有些吃不準(zhǔn):“總不能比琴更難學(xué)?”
木木放下了手,遺憾道:“當(dāng)初應(yīng)該讓他教我的?!?/p>
平原的風(fēng)吹不動梨樹,遍地也尋不見那日飄飛的梨花,木木側(cè)目看著光頭男人:“你覺得我去找他學(xué)畫畫如何?”
軒轅挑眉問道:“李子冀?”
木木:“嗯?!?/p>
軒轅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,站在原地沉默了好長時間后方才開口:“我想聽琴了?!?/p>
周身的浩然氣盡數(shù)褪去,李子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,他抬頭看著前方,面前是破爛的掛滿蜘蛛網(wǎng)的窗戶,他意識到自己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來到了書中世界。
稍作平復(fù),李子冀朝著四周看了過去,身下是一排排成一片的木板,左右躺著十幾個衣衫破爛的男人。
月色透過窗戶灑在了木板上,一個披散頭發(fā),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吊死在房梁上。
喝了二兩啤酒,大醉,福至心靈,有所感,繪一佳作,供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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