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距離天黑還有很長時間,因為現(xiàn)在的太陽才剛剛升起。
李子冀邁步走了過去,恰好迎著朝陽日光:“你一直等在這里?”
腳步在一尺距離停下,陳草的樣子并沒有變,就連身上穿著的仍是最開始的那件花布衣裳。
“因為你一直沒回來?!标惒菡f道。
李子冀無奈道:“你是洗劍宗掌教的女兒,在這種情況下來祁連山等我,再多來幾次,以后你只怕再也回不去洗劍宗了。”
李子冀并沒有親眼見過陳草的處境,但從周遭洗劍宗弟子眼里的目光就能感受一二,可想而知這數(shù)月時間,她在這里過得一定不怎么好。
陳草搖了搖頭:“我不在意?!?/p>
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情,對于那些不在意的人和目光,她并不放在心上。
的確,像她這樣這輩子只懂得握劍的姑娘,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應對多余的事情?
因為不懂得該如何處理,所以只能默默承受,然后不在意。
李子冀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你該在古劍洞的?!?/p>
陳草看著他,問道:“趙家殺你的事情,是不是和洗劍宗有關?”
她不擅長應對許多事情,可不代表看不懂,何況還是如此明顯的事情。
李子冀沉默了會兒,然后道:“與你無關?!?/p>
陳草是洗劍宗弟子,是陳無淚的女兒,似乎無論怎么看都和她分不開關系,可的確與她無關。
“我在異教學會了一樣東西?!?/p>
李子冀邁步朝前走,無視著四周洗劍宗弟子眼中的仇恨和痛苦。
陳草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:“什么東西?”
“二卷七?!?/p>
……
……
無盡平原上,木木站在一只五境荒獸的背上,光頭男人坐在她的前面,另外兩個黑袍人已經(jīng)消失的無影無蹤,不知去向。
“你費了這么大的心思主動放他離開,為了什么?”
光頭男人好奇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