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下,便不能再算是天才了,因為再往下的人基本上沒有突破成為五境大物的可能,換句話說,只有崔文若寧海潮這種層次的天才,未來才有機(jī)會望一望五境的境界。
至于五境之上,只怕只有三公子這種層次才有那么一線機(jī)會。
僅有一線,茫茫渺渺。
“你的意思是,陛下認(rèn)為三千院能贏這一次?”右相有些詫異,實在是不太理解這種信心來自哪里。
如果說是顧春秋自廢修為回到第二境,那他肯定二話不說,把所有參與者都算到后黨陣營他也一點(diǎn)不虛,反而會挺直腰板拉著胡子瞪著眼睛,底氣十足。
可問題是顧春秋當(dāng)然不可能自廢修為。
那憑誰?
李子冀?
即便他昨夜今早弄出來的動靜的確很大,可畢竟還沒踏足初境,如何能與寧海潮爭?
左相笑著道:“你想不通,我也想不通,可這件事就只有這么一個解釋,俞眉親自去了一趟宮里,這代表了三千院的態(tài)度,而李子冀是三千院的弟子,那么這就足以證明三千院將贏過寧海潮的希望放在了李子冀的身上。”
“當(dāng)你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時候,剩下的這個答案無論多么令人難以置信,它都是真實的?!?/p>
落下最后一枚棋子,左相哈哈一笑,起身走到了窗外,陽光明媚透過窗紙落在了棋盤上:“所以這場百年大祭到底會發(fā)生什么,你我能做的,只有拭目以待了。”
右相看著面前的棋盤,然后目光移開落在了窗戶上。
“也許李子冀就像是陽光,能夠穿透窗紙也說不定。”
左相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,輕聲說道。
陽光不會只落在一處,國公府的書房里同樣也有陽光照進(jìn)來,只是區(qū)別不同的是相府的陽光落在棋盤上,而國公府的陽光則是照在字帖上。
“只有一枝梧葉,不知多少秋聲?!?/p>
李孟嘗看著這幅字,罕見的夸贊了一句:“好字?!?/p>
韓山微低著頭:“二百兩一幅字,憐月公主知道是我們國公府要買,又加了一百兩?!?/p>
錢不重要,寫字的人如今變得很重要。
“將軍,小公子只怕不會愿意回來。”
書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,所以韓山說起話來很直接。
“我本也沒指望他會回來,十幾年沒打過招呼,想起來便要sharen,徐大的尸體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在清風(fēng)雅舍的院子里,國公府不是神仙地,招招手指就能讓人不計前嫌,我與他之間一定會死一個,這是注定的事情?!?/p>
韓山的目光復(fù)雜:“那將軍還讓我去尋小公子見一面?”
李孟嘗依舊看著眼前這幅字,陽光似乎微微晃動了一瞬,他沒有說話。
(新書期催更書評追讀等等數(shù)據(jù)都很重要,低頭,行禮,拜托大家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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