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以為真來了個狠家伙,結果還沒一分鐘就啞火了,什么東西?!?/p>
那瘦猴接過禿頂手上的煙,點燃吸了幾口。
“年輕人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,他拿你沒法子,只能走了,這一看就是個剛出社會的,濤哥你這波又小賺了一下,這小子過來贖身份證還可以敲他一筆?!?/p>
“媽的,這次沒個500塊錢不松口,不過帶他過來的那女的倒是長的挺好看的,要是能睡到那女人放他一馬也可以。”
濤哥舔了舔嘴唇,那么有氣質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,街口里那些歪瓜裂棗簡直不能比,只可惜當時人太多了,沒時間去要她電話。
“濤哥眼光可以的,要是能……”
瘦猴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,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。
因為我又回來,而我的手里還提著一把西瓜刀。
我雙眼通紅的一步步走向坑我錢的那黑中介。
“把錢和身份證還我?!?/p>
我一字一句道。
“拿個刀嚇唬誰呢,我年輕時別人就叫我刀哥,你以為能嚇得了我?”
濤哥忌憚的看了看我手上的西瓜刀,一滴冷汗從他頭上冒了下來。
不過他依舊心存僥幸,以為我只是拿把刀嚇嚇他,不敢真砍下來。
可他錯了,我這人很倔,也有可能是遺傳了我爸的基因,急眼時真敢和別人拼命。
管你是什么樣的人,反正老子就一條爛命,連親娘都死了,我沒什么好顧忌的。
我沒回答他,朝著他腦門一刀劈了下來。
“哎呀,我草!”
這濤哥反應還挺快,在我落刀的時候就躲了過去,刀口砍到水泥墩子上,濺起了不少火花。
他頓時慌了,連忙將手擺在面前做了個防御姿態(tài)。
“小伙子,聽我說,你還年輕,沒必要走在犯罪的道路上?!?/p>
“我去你媽!”
我殺紅眼了,壓根不管他說的什么,舉起刀就朝著他繼續(xù)砍過去。
“我草!”
濤哥爆了一句粗口,以20邁的速度趕緊跑了出去,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。
像我這樣的沒說兩句就要拿刀子砍人的,他還是第一次遇見,這踏馬還是千禧年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