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雅很滿意我現(xiàn)在的表情,繼續(xù)說道:
“舞蹈服很薄,男女共舞摩擦的時候難免會產(chǎn)生生理欲望,所以在正式上臺前,都會選擇適當放松一下,在上臺前讓欲望降至最低,以免出現(xiàn)不好的影響,這是很正常的,知道嗎,小鬼?”
張雅說的話似乎頗有道理,但我依舊不能茍同,受家里的熏陶,我的三觀非常傳統(tǒng)。
“那也不能做那種事情吧,有點太過分了,實在不行不能自己解決一下嗎?”
“你是說用手嗎?”
張雅嬉笑著將兩根手指動了動。
我臉紅的像個柿子,連忙低頭繼續(xù)扒飯,心想以后絕對不能娶這種老婆,太開放了,讓我有點接受不了。
張雅見我又沉默下來,更是笑的花枝亂顫。
“小弟弟,你太可愛了,告訴姐姐,你還是不是個雛兒?”
“我當然不是?!?/p>
“真的?”
“當然真!”
我堅定道。
說這兩句話的時候我都不敢看張雅的眼睛,因為我說謊了,這是我下意識的反應,不知道為什么,在我心里,如果一個女人問你是不是個雛兒,你說是,那就有點太丟人了。
后來我才知道,那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。
“姐信你!”
張雅拿起手中的加多寶碰了碰我碗邊的飲料,臉上笑意更濃了一些。
我偷偷瞟了一眼張雅,她眼里流露出一種看寵物的感覺,這頓飯吃的我臉紅耳熱的,我連忙將外套都脫了下來,感覺渾身不自在。
張雅像是我小時候遇到的那些無良大人一般,他們總是像逗狗一樣逗我,經(jīng)常把我逗的嚎啕大哭。
我似乎完全被張雅給支配了,被她的話繞著走,甚至還說了些謊。
一想到我18歲了,在法定意義上已經(jīng)是個成年人了,再次被這樣對待,這讓我心中有些不爽。
我決心要在接下來的話里懟她幾句,掌握一些主動權,好讓她知道,我并不是個小孩,已經(jīng)是個成熟的大人了。
我很快就想到了切入的話題,張口道:
“雅姐,你應該也是跳芭蕾舞的,你平時也這樣放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