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長老婆只要工作不忙,她都會把兒子接到醫(yī)院去帶,身邊的朋友都說我娶到了個好妻子。
這天我照例去接兒子,老婆則是留在醫(yī)院加班。
剛上車,我便遞給兒子一個奶酪棒,他看到后兩眼放光:
“還是親爸爸好,我最愛吃這個了。”
我透過后視鏡看著兒子,隨后笑了笑:
“那當然是親爸爸好了,怎么你還有表爸爸嗎?”
兒子神情瞬間慌亂,手中的奶酪棒都掉在了車上:
“沒有,我只有一個親爸爸?!?/p>
我頓時嗅到一股別樣的氣息,笑容也逐漸凝固。
隨即我撥通了助理的電話:
“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(xié)議,另外暫停對溫氏醫(yī)療集團的一切投資?!?/p>
……
電話那頭的助理沉默了片刻:
“傅總,您昨天不是還說要追加對溫氏的投資……”
我瞥了一眼坐在副駕的兒子:
“她又給孩子找了個爹,你說應該怎么辦?”
電話那頭的助理語氣顯得慌亂,回復收到后便掛斷了電話。
將兒子送回家后,我收到了一份被助理整理好的郵件。
剛點開便看見,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挽著一襲紅裙的溫以柔。
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更緊了幾分,手掌上也被手機硌出了一道道紅痕。
我立即驅(qū)車前往醫(yī)院。
我將車停在醫(yī)院的正門口,倚在車旁抽煙。
熄滅第五支香煙,身著白衣的男子便走了出來。
他見到我的瞬間,有意識地想繞開我。
我走上前,掃了一眼他的胸牌,季天宸。
見繞不開,他顫顫巍巍地開口:
“傅總……”
我玩味地看著他,想不到他竟然知道我的身份。
我一向行事低調(diào),雖然家財萬貫,但我不是個愛顯擺的人。
他朝我伸出手,手腕上的百達翡麗熠熠生輝。
我瞬間認出那塊手表,是我去年生日時,溫以柔為我在拍賣會點天燈拍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