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和你結(jié)婚”,豪門繼承人的邀約
林天灰溜溜離開后,阮家客廳里的氣氛終于緩和下來。阮母忙著給江子軒倒茶,拉著他問東問西,眼底的擔憂漸漸變成了滿意;蘇父雖然沒多話,但看江子軒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,顯然是默認了這個“突然出現(xiàn)的女婿”。
阮蘇荷坐在一旁,看著江子軒從容應對父母的提問,將“朋友介紹、相處投緣”的謊言圓得滴水不漏,心里莫名有些發(fā)虛。她知道,這份看似安穩(wěn)的局面,全是江子軒撐起來的,可他們之間的“協(xié)議”,像根刺一樣扎在她心里。
“江先生,真是委屈你了,我們家蘇荷……”蘇母還想再說些客套話,卻被江子軒打斷。
“阿姨,您別這么說?!苯榆幏畔虏璞?,目光轉(zhuǎn)向阮蘇荷,語氣認真,“能和蘇荷結(jié)婚,我很開心?!边@話半真半假,他確實厭煩了家族安排的聯(lián)姻,阮蘇荷的出現(xiàn),恰好給了他一個擺脫麻煩的理由,可看著她眼底的倔強與脆弱,他心里又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阮蘇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連忙低頭端起茶杯,掩飾自己的慌亂。她能感覺到,江子軒對她的態(tài)度,似乎比“協(xié)議夫妻”該有的距離,近了那么一點點。
聊到傍晚,江子軒起身準備離開。阮蘇荷送他到樓下,看著他打開賓利的車門,猶豫了很久,還是開口:“江先生,今天……謝謝你。還有,林天那邊,真的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嗎?”她還是有些擔心,林天那種人,說不定會耍什么陰招。
江子軒靠在車門上,路燈的光落在他臉上,勾勒出清晰的輪廓。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,調(diào)出一條短信遞給阮蘇荷:“我助理剛發(fā)來的,林天公司的資金鏈斷了,現(xiàn)在正忙著應付債主,沒時間找你麻煩?!倍绦爬镞€附了張林天在公司樓下被債主圍堵的照片,狼狽不堪。
阮蘇荷看著照片,心里五味雜陳。她恨周揚的背叛與威脅,可看到他落得這般下場,又有些唏噓。“他……怎么會突然資金鏈斷裂?”
“我讓人斷了他所有的合作?!苯榆幷f得云淡風輕,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敢威脅江家的人,總要付出點代價。”他語氣里的冷意,讓阮蘇荷瞬間明白,眼前這個男人,看似溫和,實則手段狠厲,只是這份狠厲,從未對著她。
“江先生,你沒必要為了我……”阮蘇荷想說“不值得”,卻被江子軒打斷。
“你現(xiàn)在是江太太,護著你,是應該的?!苯榆幙粗凵裆铄?,“而且,我不喜歡欠人情,昨天你幫我擋了那些想塞給我的名媛,我?guī)湍憬鉀Q林天,算是扯平?!?/p>
阮蘇荷愣了愣,才想起昨天在江家老宅,有幾位穿著華麗的名媛圍著江子軒,是她被江子軒拉著“扮演恩愛夫妻”,才把那些人擋開。原來,他把這些小事都記在了心里。
“那……謝謝。”阮蘇荷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能再次道謝。
江子軒笑了笑,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——這個動作很自然,像是做過無數(shù)次一樣?!吧先グ桑魈煳襾斫幽?,帶你去個地方?!?/p>
“去哪?”阮蘇荷下意識地問。
“到了就知道?!苯榆帥]細說,只是揮了揮手,上車離開了。
看著賓利的尾燈消失在夜色里,阮蘇荷摸了摸被他揉過的頭發(fā),指尖還殘留著他的溫度,心跳莫名快了幾分。她轉(zhuǎn)身上樓,剛打開門,就看到父母坐在客廳里,眼神里滿是“八卦”。
“蘇荷,你跟江先生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蘇母拉著她的手,一臉好奇,“我看江先生對你挺好的,不像是剛認識不久的樣子?!?/p>
阮蘇荷避開母親的目光,含糊道:“就是朋友介紹的,相處著覺得合適,就結(jié)婚了?!彼桓艺f實話,怕父母擔心。
蘇父看出她有心事,卻沒追問,只是語重心長地說:“蘇荷,江先生是個靠譜的人,你以后跟他好好過日子,別再想周揚那個混蛋了?!?/p>
“我知道了,爸?!比钐K荷點點頭,心里卻有些愧疚。她和江子軒的婚姻,不過是場交易,可父母卻以為她找到了真正的幸福。
回到房間,阮蘇荷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她拿出江子軒給的那張黑色名片,指尖反復摩挲著上面的數(shù)字,腦海里全是他今天的樣子——護著她時的堅定,應對父母時的從容,還有揉她頭發(fā)時的溫柔。
她不知道,這場“協(xié)議婚姻”,會走向何方,但至少現(xiàn)在,江子軒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,讓她不用再擔心周揚的威脅,不用再害怕父母受牽連。
:“我和你結(jié)婚”,豪門繼承人的邀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