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長公主死了,趙無極吃了一驚,同時也有點悵然。雖然完全不認(rèn)識,甚至不知道名字,但到底昨日還在接觸。
可聽到被剝光吊在城門外,身上還有抽打痕跡,他的神情就不對了!
這是當(dāng)時長公主對飛鶴壇主說的話,是要這樣懲罰他,是人都會覺得是他干的!
趙無極馬上出來,跟飛鶴到了他居室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飛鶴壇主欲言又止。
趙無極沒好氣:“你以為是我干的?我真的不知道?!?/p>
“那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教主!”
“你覺得是什么人?”
飛鶴苦笑:“當(dāng)時就我們幾個,百寶閣不敢亂說什么的。但沒有隔絕周圍,是能被有心人聽去了。二樓又是貴賓包廂,不一定邀請函的,加上一傳十十傳百……很難確定?!?/p>
趙無極凝視著他:“很容易確定?!?/p>
“教主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聽到了這話有多少人,傳開了多少人,都不重要。在京城,敢殺長公主的,不多;我也敢殺,但沒有利益何必殺?”
“教主說的有道理。”
“敢殺又有好處的更少,有好處又會陷害到我的,少之又少。陷害到我也不怕的,就數(shù)得出來了?!?/p>
聽著趙無極一層一層的縮小范圍,飛鶴壇主臉色凝重了起來。
“教主!絕對不是我!我對您是忠心耿耿啊,就算那天……那樣……您知道的,我也完全聽您的。您跟我推心置腹,我沒有理由陷害您!”
趙無極笑了笑:“冷靜。我沒有懷疑你,如果是你,你不需要現(xiàn)在就告訴我,甚至?xí)幸庖轿业念^上,讓我激起民憤之類?!?/p>
“教主英明!”
飛鶴從來不怕趙無極,他怕的是后面的歸海真人,他叫的每一聲教主,都是敬的歸海真人。
“陷害您能受益,除了我,還有誰?”
趙無極冷笑:“你說呢?”
飛鶴臉色一變:“不會吧?”
“怎么不會?換我做教主,老皇帝馬上要來翻臉。你可是親眼所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