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公寓夜會的新聞也是由此而來,顧燁跟好友聚會,柳卉兒住同一個小區(qū),便自己找上門,第二天還一起出現(xiàn)。
那拍照的狗仔估計也是柳卉兒安排的。
當(dāng)時熱度太大,兩家公司只能模棱兩可說是劇組好友一起聚餐。
顧燁默認(rèn)了這個安排。
他想著,嘴角又露出一個譏誚的笑。
他不知道,自己是什么時候變成了如今這個唯利是圖的樣子。
一股壓抑不住地反胃惡心感涌上。
他喝了口水壓下去。
“這半年,不要再給我接任何工作了,我想拍好這部戲?!?/p>
“你走吧,我去拍攝了?!?/p>
……
半年后,德國。
一家頂級療養(yǎng)院的的花園內(nèi)。
一個長相肆意,俊美如天神雕刻的華國男孩快步走入。
不遠(yuǎn)處一個瘦弱削薄的背影坐在輪椅上。
陽光下,一頭長發(fā)如海藻散落。
他看著那背影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江韻湄,你終于醒了!”
那女子轉(zhuǎn)過頭,一張臉出塵脫俗。
赫然便是所有人都認(rèn)為死了的江韻湄。
她嘴角微微勾起:“謝霄,你來了!”
這時,去拿毯子的安森也出現(xiàn)了。
看見謝霄,他有些詫異:“謝小少,你的拍攝結(jié)束了?不是說要拍一周?”
江韻湄蘇醒于五天前。
得到消息的安森立刻聯(lián)系了謝霄,卻得知謝霄在組里走不開。
謝霄若無其事地道:“提前結(jié)束了!”
他絕口不提,自己為了趕過來將七天的拍攝量硬生生求導(dǎo)演排到了四天。
一結(jié)束,他直接就提著行李連夜坐上了飛往德國的班機。
江韻湄看著額頭沁出薄汗的青年,輕聲道:“安森將所有的事都跟我說了?!?/p>
半年之前,謝霄得知江韻湄跳樓的消息,便第一時間趕了過去。
江韻湄被二樓的雨棚攔了一下,阻擋了落勢僥幸撿回了一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