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這騷王爺腿腳不便,不會是想讓我服侍他穿衣吧!】
阮昭月拿著衣服走了過去,全程不敢盯著祁墨淵,“王爺,我阿月服侍您更衣。”
“呵,阿月果然還是本性難改。我自已穿衣就可?!?/p>
【本性難改?這原身到底是啥人設(shè)啊?】
祁墨淵接過衣服穿上后,手掌拍了一下池邊便坐在了輪椅上。
【臥槽!高手?。 咳钫言驴粗汇兑汇兜?。
“去吧,阿月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好的,阿月告退了?!?/p>
說罷,阮昭月便要轉(zhuǎn)身離開,卻在走到門口時(shí),被祁墨淵叫住。
“阿月,你今日不鬧著想宿在這兒了?”祁墨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。
【宿在這兒?這原身和王爺真的有一腿?】
“王爺,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呵,不知便罷,你且回去吧?!逼钅珳Y輕笑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。
見阮昭月走遠(yuǎn)之后,殿內(nèi)角落處走出一人,頭發(fā)花白,兩頰瘦削,顴骨略高,更添幾分凌厲之氣,那人影走到祁墨淵面前,低聲說道:“王爺,今日這阮姑娘很是反常吶?居然沒有在糾纏您!”
“興許長大了吧?!逼钅珳Y似笑而笑道。
“王爺,老奴斗膽問一句,您真的打算讓這阮姑娘進(jìn)那國子監(jiān)嗎?這阮姑娘從小可是一點(diǎn)都不愛識字啊,您忘了之前教她識字,她哭天搶地,還說什么讀書識字無趣得很,遠(yuǎn)不如打架快活,最后只能作罷,這去了國子監(jiān),必然會遭到其他學(xué)子的嘲笑和排擠,老奴擔(dān)心她會受不了啊。”
“本王自有打算,你且退下?!?/p>
“遵命!”
阮昭月小心地退出挽帳,走出寢殿外,月影已經(jīng)在門外侯著了。
“今天這么順利嗎?以往您都是在王爺百般推辭之下才出來的。堂主,您可是天天想宿在這里呢。”月影說道。
【什么鬼啊!這原身竟然這么愛慕王爺嗎?】
“亂說,帶我去庫房?!?/p>
月影帶著阮昭月到了庫房,“堂主,您進(jìn)去吧,屬下在外侯著?!?/p>
阮昭月打開庫房一瞬間,眼睛都被閃瞎了,只見里面琳瑯記目,擺記了各種珍稀的寶物和名家字畫。
【天哪!這些個寶貝,要能帶回去,別說那幾十萬負(fù)債了,幾百萬都不差錢??!】
她一邊走著,一邊欣賞著這些寶貝,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帶走幾件。
【算了,讓人不能太貪心,還是趕緊挑一幅字畫吧?!?/p>
她看到墻上掛著一幅很簡單的字畫,一幅竹子圖,洛印蘇軾。
“竹子可以啊,蘇軾,蘇東坡!名聲好!可以就這個了?!?/p>
阮昭月把畫卷起來,出門時(shí),看到底下的幾口箱子,她打開其中一個,便看到記箱子的金錠,閃耀著誘人的光芒,她打開另一個,居然是記記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你y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