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告王爺,在外侯著了?!?/p>
“進來吧,準備開這周的幫會?!蓖鯛斣捯魟偮洌阋妿孜簧碇谝?,面戴各異的面具的人走了進來,他們個個身形矯健,氣息沉穩(wěn),顯然是經(jīng)過嚴格訓練的高手。
這些人一進門便單膝跪地,齊聲恭聲道:“見過江幫主。”
聽到江幫主三個字,阮昭月吃進去的糕點瞬間噴了出來,嗆得直咳嗽,王爺看了她一眼,把旁桌上的茶水遞給了她。
【江幫主?這廝到底什么身份?我的媽,到底是王爺還是啥江幫主?】
“慢點吃,阿月?!?/p>
【慢點吃?怎么感覺這個話語這么曖昧呢?原身和這王爺?shù)降资裁搓P系?】
阮昭月低頭吃著糕點,乖巧的點了點頭。
王爺對阮昭月低聲說完便轉身對廳里的其他人說道,“坐下吧,今日召集大家來,是有一事商議?!?/p>
他輕咳一聲,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,聲音低沉而有力:“秋闈在即,我這里得到線報,太子買通了主管科舉的考官,要暗中操控科舉榜單?!甭曇舻统炼辛?,回蕩在奢華的山洞主廳中,“作為一個匡扶正義的幫派,我們決不允許這等不公平的事情出現(xiàn)?!?。
燭火搖曳,映照著他面具下那雙深邃的眸子,仿佛藏著無盡的算計。
阮昭月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,手心微微出汗,她偷偷瞧著這個男人,心中暗自思量。
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?是權傾朝野的王爺,還是神秘莫測的江幫主?
她心中疑惑重重,這廳里的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?還有秋闈
【秋闈?不就是古代的科舉考試嗎?太子的人想作弊?這上來就是一發(fā)大案??!】
阮昭月內(nèi)心翻江倒海,面上卻強裝鎮(zhèn)定,學著旁人正襟危坐。
一位戴著鷹形面具的男人起身,聲音沙啞如礫石摩擦:“幫主,線報可靠。太子的人已買通禮部侍郎,計劃在考卷上讓手腳,專替他們的人鋪路。”他展開一卷密信,讓月影把密信拿了上去。
高臺上的男人接過密信,指尖輕撫信紙,冷笑一聲:“哼,好大的膽子。月堂主,你怎么看?”他忽地轉向阮昭月,目光如刀鋒般銳利。
阮昭月的心跳漏了一拍,【完了,點名了!我哪懂這些朝堂陰謀?得編個圓滑點的】
她清了清嗓子,模仿原身可能的語氣:“回幫主,此事棘手。太子勢大,硬碰硬恐非上策。不如不如暗中收集證據(jù),待考試當日抓個現(xiàn)行?”她邊說邊偷覷男人反應,手心冷汗直冒。
王爺面具下的嘴角似乎勾起一絲弧度,不置可否。
“那就聽月堂主的,今日之事由月堂主負責,鷹堂主你來配合?!?/p>
【月堂主負責?我啥也不會,負責啥?完蛋,小命不保?!?/p>
“嗯,遵命?!比钤t月勉強擠出來幾個字。
“屬下遵命?!柄椥蚊婢叩哪腥似鹕砉Ь吹幕氐?。
“今日就到此吧,時侯不早了。”王爺一聲令下,大家便紛紛起身,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