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莫道晚是圣山上比較特殊的存在。不是地位或是身份特殊,而是修為。修為上,如果除去天諭殿上的普通人,他應(yīng)該是圣山上境界最低的。易年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當判斷出這個結(jié)果的時候,易年有種想哭的沖動。這圣山,沒白來。七夏有三年的時間在萬木林中修行,剩下的七年,易年也早就有了打算。圣山有事自己便去,把七年的時間賺出來。下屆試比高也好,下山巡游也好,總能出力。七夏瞧見易年樣子,捏了捏易年的手,輕輕笑著。那笑,很好看。充滿希望的路上,總是好看的。兩人說了一夜的話。第二天清晨,在易年不舍又堅決的目光中,七夏又進了萬木林。然后,近晚峰上,易年喝多了一次。把宋令關(guān)陪高興了,嚷著要把藍如水許配給易年。第二天清醒的易年都有些后怕,要不是藍如水正好來了,把她師父帶了回去,那來找自己的,可能就是木凡了。這圣山大師兄在年輕弟子里面的聲望,可比自己這個小師叔高多了。不用木凡開口,大師兄的擁躉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易年淹死。易年想這些也是有根據(jù)的。木凡不是那樣的人,但別人可不是。特別是易年年紀輕輕就成了天衍殿的副殿主,不光年輕人,有些在圣山修行了很多年的老人也不怎么服氣。只是礙于身份不敢說,易年能看得出來。不過易年也不在乎那些,只要不來找自己麻煩,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。后山這充滿希望又痛苦的日子,一天一天過著。今天的易年實在是有些挺不住了,當聽見宋令關(guān)的聲音之后,立馬選擇了逃跑。這么長時間的相處,易年知道,宋令關(guān)不會因為這么點兒小事兒不滿,跑的沒有任何負擔。就在易年消失之后,宋令關(guān)到了方桌之前,看著正在那里吃飯的莫道晚,開口問道:“莫峰主,小師弟呢?”莫道晚放下碗筷,開口回道:“有事出去了。”“什么事?”宋令關(guān)提著酒壇前前后后找著,怕易年躲起來。不過山頂就這么大地方,一眼就能看完,沒見易年蹤影,坐在了凳子上。莫道晚瞧見宋令關(guān)那有些遺憾的神情,開口回道:“小師弟怎么說也是天衍殿的副殿主,自然是天衍殿的事兒唄。”宋令關(guān)臉上的慈祥笑容消失,換成了鄙夷。“天衍殿就那么幾個人,能有什么事?”莫道晚聽著,笑了笑,開口說道:“既然知道天衍殿沒什么事,宋峰主還問什么?!边@話,不用太明顯。這新來的小師弟,是被你喝怕了。宋令關(guān)聽著莫道晚毫不留情的直白話語,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:“我太過分了?”莫道晚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。宋令關(guān)嘆了口氣,開口問道:“那小師弟是不是以后都不會和我喝酒了?”拍了下大腿,有些懊惱的繼續(xù)開口?!昂貌蝗菀渍覀€不用修行又能喝的人,這下完了?!闭f著,那臉上竟出現(xiàn)了幾分后悔神色。莫道晚瞧見,微微一笑,帶著安慰口吻開口說道:“想多了,小師弟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?哪有你想的那般小氣,可你總得讓人家緩緩,同你喝酒還不讓用元力散酒意,什么人能喝得過你,你喝了多少年的酒,人家才多大,怎么趕的上你,如水那丫頭都勸你多少次了,有點兒節(jié)制?!彼瘟铌P(guān)聽著,那慈祥笑容又掛在了臉上?!笆鞘鞘?,你們說的對,可我這不是弄了壇難得的美酒嘛,自然是要拿來與小師弟暢飲一翻?!蹦劳砬埔娝瘟铌P(guān)那油鹽不進的樣子,嘆了口氣,沒再理會。把盤子里的包子夾出幾個,剩下的用盤子裝著放在了籠屜里,灶下添了把火。宋令關(guān)見莫道晚不理自己,討了個沒趣,把酒壇放在了灶房邊上,起身向著來時的小路走去。等到了岔路口時,停下了腳步,轉(zhuǎn)身看向又端起碗筷吃起晚飯的莫道晚,開口問道:“你還不修行嗎?”莫道晚放下碗筷,看著黑夜里的胖老頭,開口回道:“這不是正在修行嗎?”宋令關(guān)聽著,嘆了口氣,說著你隨便吧。胖胖的身影,消失在了小路上。后山上,只剩下的莫道晚一人。莫道晚沒有再動碗筷,拿出了椅子上的小冊子,快速翻了一遍。上面字很少,看過太多次,多快都能看得清楚。等翻完一遍之后,放下了小冊子,端起碗筷重新吃了起來。一邊吃著,一邊自言自語道:“這一個人吃飯,還真是沒有兩個人吃飯香…”喜歡歸處有青山()歸處有青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