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掙扎劇烈,再加上被易年從二樓‘扔下’,雖不至于春光外泄,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是能看出些的。
之前事出緊急,易年顧不得這些,此時自然是不敢再看的。
南北北紅著臉迅速穿著衣服,可方才就穿了這么一件,再蓋也蓋不住太多。
有些猶豫的拍了拍易年的肩膀。
“那個…”
易年聽著,沒有回頭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就這一件衣服,方才沒來得及穿太多…”
易年聽著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伸手向上一抓,將方才掛在南北北房間窗口的床單扯了下來,回手遞給了南北北。
濕的也比沒有強。
“呃…這個…”
南北北看著易年遞過來的床單,尷尬的眼神中立馬多了一絲猶豫與害怕。
方才就是被這床單嚇了一跳,此時哪里還敢披著它。
聽出了南北北的猶豫,易年再次嘆氣,將外衣脫下,隨手遞給了南北北。
就在南北北伸手去接時,易年嗖的一下將外衣拿了回來。
南北北看見易年將衣服收回,以為他因為男女有別不想借了,立馬開口道:
“沒事兒,我披這床單就好?!?/p>
易年聽著,知道南北北誤會了自己。
將衣服遞過去的同時開口道:
“干的…”
南北北伸手接過,干的就干的唄,還用特意強調(diào)嗎?
“哦,謝謝,嗯?”
一邊回著心里一邊嘀咕著,可說著說著便意識到了不對。
干的?
外面下著雨,衣服怎么會是干的呢?
想著的時候,抬頭看向了天空。
不過只看見了一只小手擋在了自己的眼前。
這手認(rèn)得。
易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