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和七夏預想的一樣,易年一點就透??粗_上兩箭退敵的易年,七夏笑了。易年看著七夏點頭,開口問道:“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呢?”“自己悟到的才是自己的,而且現(xiàn)在也不晚?!?,七夏收起笑容,繼續(xù)開口:“感覺怎么樣?”“還好,消耗不大”,易年回道。大了才有鬼呢,如果消耗大的話,易年絕對不可能會在勝負已分的時候射出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上面還剩兩個木偶,張驍伸手拿起?!耙啄辏镅闭f完,再次繞場一周,讓所有人都看見。就在宣布完之后,西嶺六人直接起身離開。易年在聽見自己的對手是千秋雪的時候,嘴角不自覺的出現(xiàn)了一點弧度,心里想著這應(yīng)該是最好的情況了。七夏對上過千帆沒有任何問題,過千帆雖然年紀輕輕就有了一絲宗師風范,但是境界上和七夏相比差的太遠。而且對凡間武學招式有研究的可不止他一人。后院和七夏切磋的時候,易年就知道七夏的武學造詣不低,只是開始的時候略顯生疏,可能是真的忘記了,但是本能還在。幾天過后,再切磋的時候,七夏對招式的運用越來越熟悉,雖然沒有過千帆那種宗師之感,但也絕對比大部分修行之人對凡間武者的招式領(lǐng)悟要深。這樣的分組,圣山已經(jīng)立于不敗之地。當然,這些只有易年七夏和劍十一能確定。白笙簫沒有動作,易年也不好意思起身先走,只能等著。不過這些也不需要易年操心,一直在旁邊坐著的風悠悠起身,向著白笙簫和晉天星鞠躬行禮,開口說道:“白師伯,晉師叔,今天的比試已經(jīng)全部結(jié)束,您二位是到北祈給咱們提供的住所休息還是有別的打算,如果要去別的地方,我現(xiàn)在就叫人去備車”白笙簫聽見風悠悠的話,一直搭在劍十一肩膀上的手終于拿了下來,起身抻了抻懶腰,開口說道:“別麻煩了,在這對付一晚得了,正好一會兒看看你們幾個這段時間是怎么修行的,一場都贏不下來。”白笙簫說的很平淡,但是聽在風悠悠劍十一幾人耳中,在這春季時節(jié)卻覺得如墜冰窖,就連比較穩(wěn)重的藍如水,身子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。風悠悠也怕,但還是立刻答道:“是,白師伯,晉師叔,這邊請。”說完,恭敬的低身請著兩人先走。白笙簫率先離開,晉天星看了眼易年沒說什么,也跟著離去,風悠悠在側(cè)面給兩人引著路。見兩位長輩已經(jīng)出發(fā),卓越嘆了口氣,藍如水的臉色也不太好,兩人也跟著走后,一直被師父搭著肩膀的劍十一才顫顫巍巍的起身,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臉,恐懼的神色還沒消散。易年看見劍十一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加好奇,白笙簫到底是什么鬼怪,能把圣山的這幾個天驕嚇成這樣。笑著拍了拍劍十一的肩膀,和七夏一起,三人也向著半山腰的小院走去。山路上,易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開口問道:“你們怎么這么怕你師父?。课铱粗睾偷陌??!眲κ宦犚娨啄甑脑?,突然踉蹌了一下,穩(wěn)住身形后苦笑著對易年說道:“小師叔啊,你可別被我?guī)煾改菑埬樈o騙了,你是沒在山上待過,整個圣山就沒有幾個不怕我?guī)煾傅?,除了木閣主和少數(shù)幾人能勸勸我?guī)煾?,敢和他爭論爭論,剩下的只要不和我?guī)煾感囊?,那就直接丟下山了?!薄爸鸪鰩熼T?”易年瞪大了眼睛,那這白笙簫也太霸道了吧,難道他就沒有錯的時候嗎?劍十一聽見易年的反問,開口說道:“不是逐出師門,是真的丟下山。”“真丟下山?”,易年更加好奇?!班牛堑?,不過丟的不是普通的山,是南劍峰和北劍峰中間的深谷,圣山有史以來有靈性但是破損的武器都被葬在了那里,谷底劍意刀魂槍風交錯,形成的亂魂風一刻不停的刮著。那風吹身上,就感覺靈魂一直在被不停抽打,疼痛難忍,還沒法防御。而且風中帶著的劍意刀魂,被吹的時候身上就像被小刀一直不停的劃,精神和肉體一起受折磨,想要好受些就得一刻不停的運轉(zhuǎn)元力?!边@是易年第一次聽說亂魂風這個詞,以前的書里面都沒有記載,可能是圣山的秘密吧?!澳沁@地方就是專門為了懲罰人的?”,易年問道?!安皇?,反倒是一個能提升修為的地方”,劍十一解釋道?!澳芴嵘逓檫€怕什么?這也不算懲罰吧?”“因為有不少人從里面出來之后都瘋了”喜歡歸處有青山()歸處有青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