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假包換!”林霄一拍胸脯。
“哼,就算你是吳道子的徒弟,也不該在我董家如此放肆!”董建軍語氣嚴厲,“打傷警衛(wèi),口出狂言,侮辱小魚!你真以為有點功夫,就能為所欲為了嗎?”
“哎,董伯伯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?!绷窒鼋衅鹎鼇?,“是他們先動手的,我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!至于口出狂言?我說的句句屬實??!我真是來履行婚約的,順便……”他目光轉(zhuǎn)向院內(nèi)深處,仿佛能穿透重重屋舍,看到那間療養(yǎng)房。
“順便,來給里面那位只剩半口氣吊著的老爺子……續(xù)個命?!?/p>
他語氣輕松,仿佛在說去菜市場捎根蔥。
但這句話,卻像是一道驚雷,劈在了董建軍和那位專家頭上!
董建軍瞳孔驟然收縮:“你說什么?!”
那位專家更是直接呵斥:“荒謬!董老的病情復(fù)雜無比,豈是你能妄加評論的?!你懂醫(yī)術(shù)嗎?”
林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,然后指了指地上還有點腿軟的董小魚,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:
“我不懂醫(yī)術(shù)?”
“那她這陳年舊傷導(dǎo)致的經(jīng)絡(luò)暗疾是誰一眼看出來的?”
“她這每個月疼得死去活來的毛病又是誰點破的?”
“我隔著幾百米喊一嗓子,就能讓里面儀器跳一跳,這又怎么算?”
他每問一句,就向前逼近一步,眼神中的玩世不恭漸漸被一種強大的自信和銳利所取代。
“我叫林霄。”
“昆侖下來,專治各種不服?!?/p>
“當(dāng)然,也治你們治不了的……死人。”
他最后兩個字說得極輕,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,重重砸在每個人的心上。
現(xiàn)場,瞬間陷入一片死寂。
只有董小魚,捂著自已依舊酸麻的腿,看著那個仿佛一瞬間變了個人似的家伙,眼神復(fù)雜到了極點。
這個流氓……他好像……真的有點邪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