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讓顧一舟先走,他不該被無端卷進來。
顧一舟不放心我,怕何嶼做出過激的事。
我搖頭說沒事。
顧一舟見我堅持,便走出了樓道,不過卻沒進電梯,遠遠看著我。
我轉(zhuǎn)頭看何嶼。
“既然你說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,你和李綿綿又是怎么回事?”
何嶼心虛,但語氣卻很堅定。
“清清,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,真的什么都沒做過。”
我譏諷地看著他。
“我說過,你和她或許身體是清白的,可其他的呢,難道就絲毫沒有越界的,模糊的行為?”
“從你允許她出現(xiàn)在我們之間,就是在傷害我了?!?/p>
李綿綿的一次次試探,到最后的肆無忌憚,都是因為何嶼一而再再三,無休止的縱容。
或者說是享受。
“可你永遠不承認,永遠打著朋友,飯搭子的旗號,明晃晃的與她曖昧?!?/p>
“何嶼,你不是蠢笨的人,可也別把我當傻子?!?/p>
何嶼臉色僵住,愧疚難當。
“清清,我真的知錯了,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?!?/p>
“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,你真的舍得下嗎?”
我用最后的耐心說,“就是因為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,我才更加心寒?!?/p>
我們的感情并未被時光釀造得越來越醇厚,相反是被時光這條大河越?jīng)_越淡。
全是因為何嶼早就失了本心。
我開門進去,只剩何嶼在樓道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