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寢殿內(nèi),蕭若璃望著窗外的血月,心中記是不安。慕容景站在她身后,雙手環(huán)住她的腰,將下巴擱在她肩頭,輕聲道:“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血玉權(quán)杖的秘密,究竟會將我們引向何處?!笔捜袅лp聲說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性。
慕容景沉默了片刻,然后緩緩開口:“不管前方有多少艱險,我都會與你并肩作戰(zhàn)?!彼脑捳Z堅定而有力,仿佛能夠驅(qū)散蕭若璃心中的陰霾。
蕭若璃轉(zhuǎn)過身,面向慕容景,兩人四目相對,空氣中的氣氛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。就在這時,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王公公的聲音響起:“殿下,太子妃,大事不好了!”
慕容景眉頭一皺,放開蕭若璃,快步走向殿外:“何事驚慌?”
王公公記臉焦急:“啟稟殿下,趙明遠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面血玉權(quán)杖的復制品,此刻正在朝堂上揚言要用它行‘日蝕祭’,以此證明血月族的邪惡!”
蕭若璃與慕容景對視一眼,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與擔憂。
“走,即刻前往朝堂!”慕容景沉聲下令,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。蕭若璃緊跟其后,心中思緒翻涌。
朝堂之上,群臣早已亂作一團。趙明遠手持那柄血玉權(quán)杖的復制品,站在丹墀之上,高聲叫囂:“今日日蝕祭,我等當以這血玉權(quán)杖,將血月族的邪惡昭示天下!”
皇帝龍顏大怒,拍案而起:“趙愛卿,你這是何意?血玉權(quán)杖乃是我朝鎮(zhèn)國之寶,怎可隨意動用?”
趙明遠卻毫不畏懼,反而更加得意:“陛下,此乃血玉權(quán)杖的復制品,足以證明血月族的邪惡。若今日不行祭禮,天象異變將愈演愈烈!”
群臣議論紛紛,有的支持趙明遠,有的則擔憂此舉會引發(fā)大禍。朝堂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。
慕容景與蕭若璃趕到時,正聽見趙明遠高聲叫囂。慕容景上前一步,擋在蕭若璃身前,朗聲道:“趙大人,你可有想過,這復制品若是落入別有用心之人手中,會造成何等后果?”
趙明遠冷哼一聲:“太子殿下,你這是在維護血月族嗎?”
“放肆!”慕容景怒喝一聲,“血月族是否無辜,尚未有定論!你如此急切地想要定他們的罪,莫非別有用心?”
趙明遠面色一變,卻見慕容景已轉(zhuǎn)身面向皇帝:“父皇,臣以為,此事關(guān)乎重大,不可草率行事。不如待臣查明血玉權(quán)杖的真相,再行祭禮不遲。”
皇帝點了點頭:“愛卿所言甚是。趙明遠,你且將那復制品暫存御庫,待太子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奪?!?/p>
趙明遠雖不甘心,但也無可奈何,只得將復制品交由內(nèi)侍收走。朝堂上的緊張氣氛稍有緩解。
然而,蕭若璃卻深知,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血玉權(quán)杖的傳說已然被引出,各方勢力必然不會善罷甘休。
當夜,東宮書房內(nèi),慕容景與蕭若璃相對而坐。桌上攤開著一張皇陵的地圖,慕容景的手指在地圖上移動,最終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:“這里,是血玉權(quán)杖最有可能的藏身之處?!?/p>
蕭若璃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堅定:“明日,我們就去皇陵。”
慕容景握住她的手,輕聲道:“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我都會陪在你身邊?!?/p>
蕭若璃抬頭,目光與慕容景相接,兩人眼中都燃燒著對真相的渴望和對彼此的堅定支持。
皇陵深處,密道幽暗潮濕。蕭若璃手持火折,慕容景緊隨其后。兩人沿著石階下行,四周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“這里……似乎有人來過?!笔捜袅Ш鋈煌O履_步,指著墻上的劃痕。
慕容景湊近查看,發(fā)現(xiàn)劃痕竟是最近才留下的:“看來,我們不是唯一知道血玉權(quán)杖秘密的人?!?/p>
兩人繼續(xù)前行,不久便來到一處石門前。門上刻著古老的符文,中心是一輪血月,月華之下,權(quán)杖形狀若隱若現(xiàn)。
蕭若璃伸手觸摸符文,月魄之力自指尖涌出。石門發(fā)出轟隆的響聲,緩緩開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