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巖哥兒!現(xiàn)在魏家就你我兩人,我是你嫂嫂,你還瞞!”說罷,劉氏扭頭不再看魏巖,低頭垂淚!
“嫂嫂,這”
魏巖也有點急了,可有心想證明,但總不能脫褲子吧。
劉氏品性端莊,對歐陽希寧死不屈,即便是作為現(xiàn)代人,魏巖內(nèi)心也頗為欽佩。
“唉~嫂嫂,這真是誤會,要不是怕有褻瀆之舉,我真想給你看一看。”魏巖嘆了口氣,道。
“好!我看!”劉氏抬起螓首,一雙美眸注視著自家叔叔,似是頗為堅定。
“嗯?”這回魏巖真怔住了。
“這是在家里,四下又無其他人,我瞧瞧自家叔叔的傷勢,又礙著什么呢?”劉氏俏臉微紅,明明羞澀不堪,卻是硬著說道。
對旁人,劉氏打死都不會如此,但對自家叔叔
倒不是其他,而是因為劉氏將魏家大郎和眼前二郎的不幸遭遇,都往自己身上攬去,一直深感愧疚。
現(xiàn)在若魏家真絕了后
“這”
“嫂嫂,請恕我無禮!”魏巖長長鞠了一躬,然后,朝著自家嫂嫂松開了褲腰帶。
“呀!”劉氏連忙捂著臉,俏臉通紅。
“嫂嫂,這下你總放心了吧?”
“嗯放放心了?!濒[了個大紅臉的劉氏,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,小跑著就出了房間。
魏巖則是看著這一幕,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當(dāng)天晚飯,劉氏依舊不太好意思抬頭看自家叔叔,紅著臉匆匆扒拉著掛面。
“嫂嫂,我有些練武天賦,明日,我打算找家武館學(xué)武。”
學(xué)武?
天賦?
劉氏眨了眨美眸,一開始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不過回想起白天房間看到的那一幕,劉氏面露一絲羞紅和恍然。
因為即便是太監(jiān),用木棍擊打胯下也會感到疼痛,可自家叔叔卻是面不改色,難不成真是天賦異稟?
可這天賦怎么會是在胯下?
但劉氏又不好多問,于是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便算是回答了。
見狀,魏巖也頗為識趣的沒多說什么。
他知道自家嫂嫂面皮極薄,還沒從下午的事緩過來,過幾天就好了。